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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一时的愉悦

    白棠被亲得迷迷糊糊,耳边是阿澈炙热的呼吸,有时候拂过她的脖颈边,几乎能够令人燃烧起来。

    这把火,本来就是她点起来的。

    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知道彼此的情绪有些失控,而这边连个能够出声制止的人都没有。

    白棠有些想要放弃抵抗,被阿澈抱在怀中亲吻的感觉太曼妙。

    而今天,还是在一片漆黑之中,更加刺激到心跳发狂。

    要不就这样一阵沉溺下去,放弃抵抗,阿澈想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都可以。

    白棠这般想着,整个人软下去,几乎是柔若无骨的融化在苏子澈的怀中。

    苏子澈觉得怀中是一汪水,会流动,会浸润,会缓缓流淌到他的心口。

    将那些曾经大大小小的空洞,都填满。

    但是,这样子,不可以。

    他瞬间恢复了清明,一只手已经从白棠的衣摆底下伸进去,正贴在她的肌肤上,想要从中得到更多的欢悦。

    “阿澈,阿澈。”

    白棠意乱情迷,只会唤着他的名字。

    苏子澈几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勉强维持住心绪,用手扳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再贴合上来。

    他怀疑白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子亲吻不停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他一旦不能再控制住自己,会将她吃干抹尽,片甲不留。

    不,他不想做这种会让两个人都后悔的事情。

    一时的愉悦,对白棠只有不公平。

    白棠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推开,嘤咛一声,又要往他怀里头钻。

    苏子澈强迫自己稳住情绪,想清楚以后,他不会再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举止。

    他当然喜欢白棠,喜欢的有时候全身骨头都发痛,越是如此,他又怎么能够做出这般趁人之危的事情。

    “棠棠,棠棠。”

    “唔,阿澈,我还要你抱着我。”

    苏子澈没有拒绝,他温柔无限的将人拢到怀中,一只手安分的搭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没有他的主动引导,白棠好像也跟着平息下来。

    这个过程其实很漫长,苏子澈真心觉得,在漫漫黄沙中,与追杀灰鹰王的杀手对峙,都没有这样累过。

    就在刚才,手和脚好像都不再属于他,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只想往更加美妙的地方滑动而去。

    苏子澈再一次钦佩自己的自制力,身体已经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够停下来。

    下一次,他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纵容本能。

    否则的话,同样的事情来几次,他的身体大概到了真要磨刀霍霍上战场的时候,就彻底萎靡了。

    “阿澈,你怎么停下来了?”

    他没回答,用下巴顶在白棠的发顶,其实这样柔和程度的抱着也很好很好的。

    只是有时候,吃过了大菜,总觉得清粥小菜还差了点什么。

    “阿澈,你怕我要你负责……”

    白棠的话没有说完,苏子澈蜻蜓点水,在她嘴角按住,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我本来就会对你负责的。”

    他的声音在内心那种复杂的挣扎后,明显不复平日的清朗,微微嘶哑,更加诱人。

    他和她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能够挥手走人,他怎么能够舍得。

    “棠棠,等我们大婚的时候,我们不急,不急呵。”

    这一句话,不知道是安慰了她,或者是安慰了他自己。

    身体某个位置还在叫嚣,还在抗议刚才尚未完成的征服。

    “大婚?”白棠像是没反应过来,重复了这两个字。

    “大婚,成亲,我娶你过门,都是一个意思。”

    他,阿澈,这是变相的求婚了!

    白棠差点原地跳起来,没有蜡烛,没有鲜花,直接开口了!

    这真像是他的风格,做大事的时候,从来不见婆妈,干脆又利落。

    “不是这会儿。棠棠别激动。”

    苏子澈觉着她后背脊都因为他的一句话绷得笔直。

    她呀,到底是个孩子。

    “我只是说我们以后总要成婚的。”

    白棠想要安静的听他说完,奈何心跳的实在太厉害,她伸手捂住胸口,发出一声娇吟。

    然后,又完全不相信这种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赶紧用双手给捂住了。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不,我很认真的,等到手中的大事做完,我就会娶你。”

    他说的大事,那就是很大很大的事情。

    “不过,我也不想瞒着你,这件事情,快则一年有余,慢则三五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白棠一点没觉得一年有余和三五年有多大的区别。

    能让阿澈认真对待,不远千里赶着数次来回的,肯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这之前,我们不能成亲。”

    “为什么?”

    白棠的口气有平日少有的天真。

    苏子澈又怜又爱,用手指扫一扫她的发鬓:“这个理由,我能暂时不说吗?”

    白棠认真想一想:“好,我不强求,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你说,我刚才就答应你,只要你开口,我会尽力而为。”

    “你体内的毒素,要我来想办法为你拔除,所以你不许再一走就是几十天。”

    白棠越说越理直气壮,如今不比她在白府的时候,那么不方便出行。

    施针拔毒是一件又危险又周期长久的事情,她必须在三五天内就见他一次,否则会得前功尽弃。

    “卢娘子都说,她只能抑制毒发,不能彻底为我解毒。”

    “我的施针之术虽然是卢jiejie亲手所教,但是后来,我又看了父亲和毕术的手札,两者都是精研施针之法的。”

    阿澈,如果你相信我,我不仅仅会尽力,我会用我的所有,来为你医治。

    我的所有,因为在很早以前,在我对你倾心的时候,我已经将你看的比我的性命更加重要。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远行,你也会跟随左右。”

    “是的,我就这个要求,你不许拒绝我。”

    “我为什么要拒绝你?”

    “你会说那样做很危险,我还是在荀陵郡安生呆着才会更加安全。”

    苏子澈笑起来,窗外的晨光正好慢慢亮起来,映衬着他此时此刻的笑脸,让白棠看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