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间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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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解决了周宇他们一行人,神庙的事情也就越发如火如荼起来了。 一块块的青石被从山中开采而出,神庙的石阶用的是一丈一尺长、一尺一寸宽的青石,并排一阶两块。 石阶上倒是不曾有什么特殊的雕刻,只是雕着防滑的阴纹与凸起,两侧有阳纹的火焰莲花,或者朱雀的雕刻。 而神像的高台则是三丈三尺长、三尺三寸宽的大青石台阶,垒成三层,每一块大青石刨出三阶石阶。 最高处神像高高耸立,四周烟火缭绕,白色的娟纱帘子随风飘动,虽然神庙还未曾落成,但是每日确实不乏香火的。 汉白玉的地面上,雕刻着无数的旭日、莲花阳纹,两壁化工精湛的画师,用鲜艳的笔触描绘着神鸟的现世,退潮,伏妖。 虽然一切大都是根据亲眼所见,然后利用夸张的色彩表现出来,但是不可否认的精彩与出众,各式各样的云雾遮住神鸟的面容,只能看见那一身金红的凤凰羽缎。 开采出来的石头也有很多事不符合要求的,沈昕宁便让他们将那些边角料,和不符合要求的一起送到山下来铺路。 城内的路大都是青石板是够了的,但是管道却大都还只是土路,只是看起来比较平整而已,这些日子的雨水,官道早就*****难以使用了。 当然,这一节沈昕宁并没有慌,三地督办这件事情,让数万人替沈昕宁修建神庙,当然也有不少显得有些闲得,沈昕宁便将这批人挑了出来。 平坑,撒上一层河沙,然后就是各种不符合神庙要求的石板,一块块的埋下,而半大的少年们,沈昕宁则是不曾耽误了他们的,让他们负责书院书籍的晾晒,以期早日开课。 地里的麦子什么的,大都已经没了收成,江水的泛滥早已收走了他们半年的辛苦。好在地里的甘薯什么的还是在的,勉强也能凑合一下。 参与修建神庙与修路的,每天都能领到两斤粗粮,十个铜板,虽然不多,但是每日却是管饱的,领的这些东西是可以拿回去存着的。 而且沈昕宁对寡居的妇人或者年迈的老人,都是免费发放粗粮的,妇人们做的事情也就大都是煮粥蒸馒头一类的,孩子来了沈昕宁也管饱。 这样下去,也不愁到时候无法过个好年,沈昕宁还答应了,等到年末的时候,就弄些生猪牛羊之类的过来,宰着分给他们过年,而粮食则是供应到明年五月末。 有了沈昕宁的保证,做起事来一群人也是更加有干劲了。毕竟三月份的时候,地里的东西已经就播了下去,青菜什么的,到了四月份就已经可以吃了。 再加上沈昕宁平日素来大方,给的东西也有结余,凑合一下,地里的东西收成了,也刚好好能够赶上,一场暴雨洪水,沈家和金满堂养了他们一年,算算日子也是足够了的。 沈昕宁救他们,无非就是因为香火功德与神庙的原因,他们付出劳动,沈昕宁便给予他们口粮与银钱,这笔帐算起来,谁也不亏,两厢已清。 这是沈昕宁行事的惯例,注重因果,他宁可自己与别人主动结下善因,也不会与人结下恶因,便是别人对不起她在先,她也是完全不介意等到天地的因果循环。 这不是什么自恃清高,而是沈昕宁对于晚辈的一种态度,她没得和自家晚辈计较的气性。 但是沈昕宁也并非没有原则,触犯了规则的该杀的杀,该打的打,沈昕宁绝对不会有半点留情。 就像周宇与周湄,没了同师之谊,沈昕宁懒得在多管他们,除了看在燕云弟子的份上,让他们不至于死在外人手中,但是带回宗门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勾结外人谋杀同门,没有证据就罢了,有证据的话,他们难逃一死,就是不死,也绝对不会比死了好多少。 更何况周家已经不管他们了,就是想管,沈昕宁作为亲传弟子,身份高了他们不止一筹,杀她带来的后果,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消弭的。 沈昕宁并没有杀了他们,导致地魔宫察觉,而是直接困住他们,免得打草惊蛇,影响他之后的计划。 沈昕宁素来知道带动的作用,只要淮余、靳乐、新余这边收到了成效,其他地方不用沈昕宁多说,也会开始行动起来。 陈王花了一个半月赶到淮余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不说官道有多好,至少比不得京城外面整齐划一的青石板铺就的。 但是,听着得得的马蹄声,分外舒服,路面也很是平整,连什么裂缝都找不到,看得出是花了功夫的。 沈昕宁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陈王并没有亮明身份入城,而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带着几个手下,扮作外地来看朱雀神迹的富家公子。 一旁有些热心的妇人或者老者,热情的和他们讲述朱雀天女的故事,陈王一直被带着上了一炷香才算是了事。 靛青色的锦服身影,便是他看到的一抹清凉,他身后那个明显有些秀气的小厮,明显是个姑娘。 沈昕宁的身后便是沈十五,那日沈十五闹脾气回去,第二日依旧是来了神庙,她的那点小脾气不算什么,沈家人还不放在眼中。 沈昕宁的拒绝无意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望,到底是十五丫头没有福分,但是只要跟在沈昕宁身边,机会总会有的。 “十二公子……” “十二公子好……” 面对此起彼伏的招呼声,沈昕宁依旧是微微点头,明明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一下,却让人觉得自己得到的是笑着点头的回应。 “老人家,这个十二公子是何许人也,看样子……”陈王习惯了京中的那一套做派,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那是沈家的十二公子,游学归来,可是个能干人,小哥你别看十二公子文质彬彬的,实际上可厉害着了。”好在老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见人问起沈昕宁,不由得自豪地说道。 “是吗?难道这次的事情是他一人主理的?”陈王心下一动,若真是个人才……说得不得自己到时要费些心思了。 “兄台留步。”陈王勾了勾嘴唇,露出一抹看起来温和无比的笑意,向沈昕宁的方向走去。 “不知公子有何事?”沈昕宁看着疾步走过来的陈王,微微后退一步。 修行者自身气机大都纯净,而陈王如今已有姬妾数人,自身气机并不纯净,驳杂而混乱而带着书中味道的综合,实在是说不上好闻。 沈昕宁后退的一步,恰如其分的将沈十五挡在里面,语气虽然温和,却并不见得乐意与他深交。 “没想到沈家十二公子,居然是一个如此性急之人,在下陈安济。”陈王对于沈昕宁的反应有些莫名,但若真是有才之人,恃才傲物算什么,当下一笑道。 “草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殿下了。”沈昕宁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伸手指了一个人替陈王带路,另一个人去想地方官员报信。 陈王看着沈昕宁的举动,心下微冷,沈昕宁知道他的身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身后的一身小厮打扮的侍卫就要拦住,被沈昕宁指去前去报信的小厮,沈昕宁纹丝不动,葛衣不用沈昕宁多说的便移了一步,刚好挡住那侍卫的去路。 “陈王爱民,草民就在此冒犯了,还请陈王恕罪。”沈昕宁嘴上说着恕罪的话,但是人却是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是本王小瞧了十二公子,何罪之有?”沈昕宁不冷不热的态度,越发让陈王想将沈昕宁收归麾下。每一步恰好的才在点子上,不逾越,不践踏。 “如此,草民告退。”沈昕宁的戳拍完全不在常理之中,躬身行了一礼。带着沈十五就往上而去。 陈王贺远笑着看了一眼递信人的的方向,又看了沈昕宁的方向一眼,摇动折扇,起身跟了上去。 沈昕宁正在与发放此次的午饭,伸手要了一大碗粥,旁边沈十五递过两个,夹了两块五花rou的馒头,一个白菜猪rou馅的大包子。 大海碗装的粥黄黄白白的,还加了绿豆红豆,看起来色泽偏黑,但是吃起来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几个月过去,沈昕宁也没有再发药材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大块的五花rou,一口咬下去,肥瘦合宜。 沈昕宁看了一眼上前来领粥饭的陈王,面不变色的接过沈十五递过来的馒头包子,递给陈王。 看着明显是新烧出来的的土瓷大碗,陈王这才注意到,一旁码了一摞崭新的碗,看来就是准备给他们这些外乡人的。其他人大都是拿着自己的大碗,前来打饭的。 崭新的竹筷还不甚顺手,上面还有着竹签,陈王看了一眼打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杂粮粥,和一旁油光甚重得得馒头,面不改色的接过。 猪rou,倒是新鲜,他曾何几时吃过这等东西,这沈十二倒是大胆。沈昕宁对于陈王的目光权作看不见,伸手接过另一个递过来的碗,开始打起粥来,一样的满满一大碗。 葛衣看着就要见底的木桶,伸手又提了两桶粥上来半人高的大木桶,装着满满的粥,各异提的毫不费力,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辱一流武者的身份。 看着一旁热心的老人和吃的欢快的民众,陈王看了看手里颜色有些怪异的粥,和油光光的馒头,最终狠了狠心,咬了一口馒头。 粗粮老面的馒头,筋道而带着甜味,味道倒是不错的,看着周围人的眼神,陈王在几乎是逃荒的嘟嘟中,将东西全部解决。 味道虽然出乎意料的不算差,但是关键问题是他吃撑了,本来是想将手里的东西匀出去的,但是显然没能成功,这些热情的…… 倒是手底下的是为适应良好,他们有时候外出能有这个吃,已经很不错了,自然没有陈王那么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