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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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阁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份,独属于鼎天阁的关于矿洞的地图,但是沈昕宁还依旧是让沈杨他们,一起在外面收集散修手中的地图。 “瑶华是想知道,三家各自的立场?”沈安对于沈昕宁的举动,还是清楚的。 “恩,毕竟到时候三家的地图,肯定是大致相同的,而瑶华的动作,便是一个讯息,到时候看地图就知道三他们野心了。”沈春妮接着道。 “所以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出手,两日的功夫,对于早已布局谋算好的他们,足够他们反应了。” “恩。”沈昕宁含笑点头,大致便是这般了,沈安做了这么多年有实无名的执事弟子,看东西总是能够一针见血,而沈春妮在金满堂的历练,让她更能清楚的看清人性的劣根。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不是白说的,沈杨的性子,对于这些算计,却并不敏感。 出身猎户的他,本身的性子中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谨慎与耐心,他更习惯的是谋定而后动,所以他更能理解这些所谓的猎人的心思。 沈昕宁这边试探刚起,那边三家就聚到了一起,明面上是对陪同前去的人选的商议,至于暗地有什么交易,就不是他们知道的了。 “庄兄还是明人不说暗话了吧!别什么事情都将我排除在外,到时候呈给师叔的地图,我也要出一份力的。” “你们别忘了照影玉璧……”说话的人冷冷地笑着,轻飘飘地吐出让他们惊讶的话语。“不是只有你们两家才有办法,将里面的情形传递出来的。” “……呵呵,李兄这就是多虑了,我们三家向来同气连枝,这不是事情还没有确定么?不过既然李兄执意提前牵扯进来,我们也只有答应了。”庄姓中年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此事我们一定禀明魔师,李兄若是不信,也可与我等一齐去面见魔师。”另一个中年也是笑着说道。 “希望如此,否则这件事情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完结,毕竟听说来的这位,可是那位疯子的亲传首徒,那位如今已经是元婴真人了,不是我们这些蝼蚁可以招惹的。”李姓中年不徐不疾地抛出自己得到的信息。 “元婴真人的弟子?”庄姓中年闻言和一旁的中年对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魔君是什么修为他们不清楚,平日他们最多能够接触的,也就是魔师而已了。 若是因此招惹到了一个以战力著称的疯子,此事就得再考虑一下了,毕竟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他们于高高在上的元婴真人而言,什么都不是。 “没想到居然是为师叔祖啊!不过早晚都要得罪的,三个练气十二层的修士,再加上那群笨蛋,魔师也许能够满意了。”姜黄色法衣的中年面上一片阴鸷。 是的,他们这次可没有打算让损失自己的利益,一张口干脆放出了矿坑之中有宝的消息来了,吸引了不少练气后期的散修打算进入其间,这次进去的,还包括一个刚刚筑基的修士合一个筑基后期的老年修士。 “亲传弟子,想来天资过人了,希望魔君能够满意这次的祭品。”一旁姜黄法衣的中年,面上也流露出几分狠戾。 他天资平平,若不是有些手段,又身为家主的候选,哪里有资格让家中将他捧成外门弟子,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天资过人,高高在上的内门精英弟子。 更何况早年在宗门的时候,因为长相的原因,受过不少内门弟子的折辱,他最想看到的便是这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弟子,跌落神坛的样子。 “好了好了,能够得到魔君的亲赖,是她们的福气,尤其是那位,能上了天机群芳谱的,说不定魔君还会怜香惜玉呢?嘎嘎……”精瘦谄媚的李姓中年语气猥琐的笑了起来。 其他两人闻言,不由得一怔,随即便是一脸了然地笑了起来,极为捧场。 虽说请了散修,但是还是要出其他人的,只不过一家只出一个罢了,毕竟人不在,可不能很好地调节收下招募到的那些散修。 而且,招募了散修,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也有可以推卸责任,转移怒火的对象。 他们心中诸多算计,各自不言而喻,毕竟他们最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利益,只要想办法将他们眼中,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宗门弟子给糊弄了就行。 沈昕宁对于他们的小动作,既然有了耳闻,自然得叫他们给个解释,将他们眼中的雏儿演个够。 “……此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人多力量大,我们招募客卿,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擅自做主,还请师叔责罚。”姜黄色法衣的中年男子,依旧是一脸恳切,眉目方正,极易给人可信忠厚的感觉。 “既然已经做了,此事不怨你们了,记得让他们识相一点就行了。”沈昕宁依旧是笑盈盈的,只是眼底却有着抹不去的轻蔑。 “那是自然,师叔何等身份,能够让他们同行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若是他们不识趣的话,那也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了。” 李姓中年修士当即掩不住谄媚地道,他或许是因为身材精瘦的原因,笑起来总是有些谄媚的感觉。 “那当然,不过是一穷二白的散修罢了。”沈杨挑了挑眉,一脸的吊儿郎当之色,就快鼻孔朝天了。 “是是……”李姓中年虽然心底不屑,面上却不显,反而是及其乖顺的迎合。 “只是这一批里面有一个筑基修士,那人性子颇有些高傲……”姜黄色法衣的中年,有些迟疑地开口。 全然没有提还有另外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而且年岁已大,这样的修士为了结丹,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穷鬼罢了,想收拾他多的是法子。”沈杨不屑地道。 “就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就算是筑基修士,也没什么威胁。”沈春妮眼底也是一片不屑地道。 “毕竟是筑基前辈。”沈安的声音里虽然看似劝和,却带了几分讥诮。 看着沈昕宁几人的反应,三人眼中说不出的满意,而看到三人眼底的神色,沈昕宁他们自然也是满意的。 能够更轻松一点,他们何乐而不为呢?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演了,驾轻就熟罢了,再说,大家都满意不是更好吗? “还真是嚣张,以为他们是谁,目下无尘,真是被惯坏了……”李姓中年掩不住脸上的怒色,重重的将茶盏搁在桌子上,浅褐色的茶水溅了出来,缓缓散开。 “李兄莫气嘛!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是正常的嘛!总要吃了亏才知道进退不是吗?哪像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姜黄色法衣的中年当即添了一把火道。 “何必和他们计较,日后害怕没有机会找回来吗?”庄姓中年冷眼瞥了二人一眼,不能怪他这般有底气,谁叫那位被选为魔师的弟子,出身他们庄家嫡支呢? “庄兄说的是。”姜黄色法衣的中年闻言当即笑着应道,不再说什么,李姓中年也只能暗自将怒气憋在心里。 “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帮魔师他们收尾,等到魔君出世,我们才能更好的为魔君效力。”庄姓中年缓缓放下茶盏,架子摆得不小,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曾经的对头捧着的感觉。 “庄兄放心,他们不是攥在我们手心里的蚂蚱么,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必然不会出问题的。” “煮熟的鸭子还会飞,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是是……庄兄说得对。”姜黄色法衣的中年面上一片应诺,心底却是不屑之极。 “不过是仗着魔师姓庄你就嘚瑟,当日被派去探索矿洞的,可不见得是什么受重视的,现在嘚瑟,以后有得苦头是你吃的,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姜黄色法衣的中年心底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沈昕宁他们之所以那般做,也是因为这三家多年的关系所致,毕竟,人与人之间,就是自己有时候也会矛盾,更何况面和心不合的几家人呢? 倒不是说他们想钻什么隙子,只是想降低他们的警觉心,以便更好地掌握情况,掌控局面,做好应对之策。 三家各自的讯息不一,而各自的私心也会放大,大体上就没有那般密切的结合了,而且,魔修,沈昕宁不信他们心底没有对魔修的怀疑。 不说修行者本身对于旁的事物的天生的不信任,就是现在魔修的德行,也让他们心底在欣喜的同时存着戒备。 他们做的后手,或许对于他们的目标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但是却也是一种心安的手段。 修行者也有着人性最初的劣根,哪怕明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却喜欢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来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 对于这种手段,中低阶修士经常会用到,沈昕宁不想对此做出评价,毕竟任何事情都是由两面性的,而以她的眼界,却又完全看不上这一点,评价起来却是不适合的。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按着他们定下的桥段走了,各方面也在缓缓到位,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要去矿洞的,这和她的目的没有半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