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篇三十四 珠算问世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从最初的彼此间的共识、理解、支持开始，逐渐形成友谊，进一步发展成友情，男女之间，异性相吸，更极易产生红颜知己，互相爱慕之情。 小言和百灵通过长时间的接触，又有互定婚约的前因，双方感情急剧升华，百灵的清纯、天真、真挚也打动了小言的心扉，不知不觉之间，和百灵在一起时，小言忘记了前世，忘记了心理年龄，确确实实的化作南宫天启这个纯洁、真诚少年，与百灵平等的交往，玩着孩童的游戏，做着少年时代的糗事，这才是一个真实的人生。 小言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再教百灵太极拳的时侯，小言借机可以和百灵肢体接触，慢慢发展，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 一开始的时候，百灵对肢体碰触，有些扭捏、脸红、抵触，但是小言故作严肃，像个威严的老师，说些专业的口语，遮盖了原始目的，心中却是暗爽。 百灵被小言外表所骗，错误的相信了小言的人品，时间长也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小言这个老色鬼，慢慢攻破了百灵的心里防线，开始蹭油了，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一日，两人又来到炼器坊，这一段时间，每隔两天，小言必然领着百灵来炼器坊。 小言知道自己根基低、年龄小，而关系和威信不是一天建立的。因此，通过百灵的身份，常来炼器坊混个脸熟，能加快与这些炼器坊老人磨合，让大家更快的接纳自己。 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这些炼器坊的老人，也慢慢认可了小言，毕竟才子之名早已名声在外，而确切来讲，姑爷的身份也更有效。 小言此次来是有目的的，时机已经成熟。蒸馏酒的生产器具，也需要早些做准备。 天启山庄虽然能做，但生产能力远远不如这专业的炼器坊。因此，小言准备将生产放在这里，一则能加速自己与炼器坊之间的融合，另一个则是能为下一步生产秦皇真解里记载的武器，打好基础。 小言叫来总管韩明福，拿出几个图样，交给韩明福，让他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韩明福仔细看了看图样，面带疑问，过了半响道：“这好像是和酿酒有关的工具吧？” 小言点点头，心里暗自佩服韩明福的经验技能，正色回道：“不错，这就是我酿造百灵酒的专用器具的图样，只有用它才能做出百灵酒，我需要炼器坊这段时间，暂停一切不紧要的业务，全力研究做出这套工具，数量暂定一千套。” 韩明福自然知道小言的百灵酒的事，也知道要将技术进行拍卖，随即点头应诺。 小言接着严肃说道：“此事列为本坊甲级机密。所有参与人员两年内，一律不得离开炼器坊，可有难度？” 韩明福听了小言的话，端正了态度，认真的想了想，正色答道：“没问题，这次我亲自挑选参与炼制人员。” 小言对韩明福的态度，比较满意，点点头道：“人员选好后，我亲自到现场给你们讲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随时来问我，下去挑人吧！” 韩明福珍重的拿起图样，藏在怀里，同时也明白，将这个图样拿给自己，是小言对他的信任，也是考验。这次自己必须完成的万无一失，才能在姑爷面前站稳脚跟。 半个时辰后，王明福将人员全部挑好，请小言过去给他们讲解酿酒工具的原理，还有炼制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小言随着韩明福，来到炼器坊的专用密室，看到里面有六个年纪大的老师傅，专心的看着图样，互相讨论着，见到小言到来，一起过来见礼。 小言对这些老师傅很是敬重，这可是人才啊！立即作揖还礼，口中说了声：“免礼！” 这几位老人知道小言的事迹，对这位诗赋传天下，研制出百灵酒的神童，也是异常敬佩。 小言看着这几位老师傅，着重说道：“这次的活，可能要麻烦几位老师傅了！给几位带来的不便，小言先再此赔礼了！”说完，小言作揖一礼。几人忙口称不敢，站起还礼。 王明福上前为小言介绍道：“这几位师傅分别叫王、韩、葛、宋、周、郭师傅，在我们工坊干了三十多年了，都是很早就跟着韩城主的老人，绝对忠心，技术强，人本分，对我们工坊感情很深，完全可以信任。” 小言客气拱手道：“在锻造器具上，几位都是前辈，小子才疏学浅，班门弄斧，几位多多海涵！” 韩师傅也是城主族亲，地位也高，上前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南宫大夫名扬天下，研制出百灵酒，我等深感佩服。还请南宫大夫对我等讲解一下此工具原理、用途，我等也好在锻造时进行调整。” 接下来小言开始对几位师傅，讲解了一下蒸馏酒工具的用途作用，每个步骤的需求。 过了一个时辰，小言方才讲解完毕。几位老师傅可以看出，都是专业人士，此时都在沉思，消化小言所讲的器具原理。 过了半响，几位师傅开始对器具提出一些疑问，小言也一一做了解答。 不愧是炼器坊的技术顶梁柱，很快几位师傅又对酿酒器具提出了应该怎么改进，能提高使用效率，达到的效果比小言所讲的还要好。 小言听了几位的建议，露出了佩服和满意的笑容，然后对几位老师傅拱手道：“几位师傅的经验、技术能力让我钦佩，您们几位说的都对。还请几位不要笑话我市侩，我们花了无数研究资金，也总得让我们收回一些回报吧！因此，几位提出的改进方案，是我们下一次的工作任务，我们炼制的造酒器具，不但要赚钱，还要打出我们产品的品牌，我们的百灵酒酿造器具，要不断的精益求精，百灵一代，百灵二代、三代。同时也打造出我们炼器坊的名声，商场如战场，只有与时俱进，才能永远生存下去，等别人开始仿造我们的百灵一代时，我们已经推出百灵二代，这样我们才能在商战中站住脚跟！” 几位师傅虽然痴迷技术，但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立即明白了小言的意思，齐声道应该的，应该如此。 小言和几位师傅制定完计划后，回到自己的炼器坊办公务的房间里，发现百灵正在计算炼器坊的账务，神情很是专注。 小言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动，明白百灵和自己在一起后，很努力的学习各类知识，主要是想帮自己的忙，为自己分忧。 小言悄悄的从后边走了过去，偷摸用手蒙上了百灵的眼睛，故意粗着声音说道：“猜猜我是谁？” 百灵先是一惊，随即释然，哼声回答道：“小色狼！” 小言没想到听到这种回答，呵呵的笑了两声，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来到百灵面前。 “啊！一声， 大坏蛋，都怨你，我算到那里……都给我弄乱了。”百灵撒娇的说。 小言一看，自己刚才的打岔，打乱了百灵的计算过程，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想想怎么弥补吧！ 小言平时还真没留意这账务的问题，此时研究观察之下，发现这个世界的计算方式还是有些古老，可能由于存在修仙者的关系，这个世界的人，头脑的记忆力计算能力都很惊人，因此复杂的计算，大部分还依赖于人的能力，很是费脑筋，也很容易算错，打乱了就得从算。 计算工具是一根“筹”，是用竹或木制成的，一至九每筹正反面各分九格，每格斜分为二，个位数写于斜线下角，十位数写于斜线上角。第一筹正面写一至九，第二筹写一至九各数的二倍的数，第三到第九各筹中，分别写一至九各数的三倍至九倍的数，第一筹的反面与第九筹同，其他筹类此。第五筹的反面为空。计算时把筹拼拢，进行乘除。 小言前世怎么说也是高材生，对计算自然不放在心上，更何况如今自己的神识已经很强大了，想计算也是很容易的事，呵呵笑道：“没关系，看为夫给你计算！” 看了一会也是麻烦，小言想了想，对百灵道：“你等着，我准备一个好东西给你看。” 小言来到外边，找了些木头、竹子和一些小铁签，回到屋里。小言拿剑开始制作。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趁手的工具，但是武功弥补了机器工具的不足，武功内力比一般的车床还好用。 百灵则幸福的看着小言忙碌，双手搭在桌子上，下颚放在手上，趴在那里看着小言，脸上含着笑容，心中充满了爱意。 不一会，一个简易的算盘制作出来，百灵接过算盘，惊奇的打量着，小言手里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百灵问道。 小言脸上带着回忆，思念不舍之色，手指无规则的拨楞着算盘上的珠子，心中暗自想着，这可是计算机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