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要账
“没事—— “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没事?你这样子东倒西歪的教我怎么放心独自放你去?” 叶天风更是乘机搀住了方蔷。 两人从小酒吧里出来,像一对小情侣一般,叶天风这时心里想着:却不知教李傲雪看见了,她又会是什么感觉? “你住在哪里啊?”叶天风继续问着。 方蔷到底还是终于将车钥匙给了叶天风。全公司的人就只这小司机还关心着自己,自己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女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更兼是这时候,酒精那如迷魂药一般的东西作祟。 方蔷有小车,叶天风不奇怪:她是公司首席业务精英哩!据说业务抽成和奖金都挺高的。 叶天风还不知道:方蔷之所以如此打拼要成为公司业务第一名,其实是因为家庭困难。 有时候,苦难也会变成一种无比巨大的力量,让一个人去拼命地奋斗,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方蔷住的地方,自然和李傲雪的那个小区没得比,不过她这里的小区也挺幽雅的,至少叶天风感觉起来是如此。 幽幽雅雅的环境,罗曼蒂克的幽会很好!叶天风的思想又不禁开小差了。 只是接下来令叶天风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我完全醒了!” 当叶天风还在幻想着,等下怎么在方蔷的香闺里,让对方在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下,享受着自己的十八般爱抚技巧时,对方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宣布着。 “谢谢你送我回来!你真是一个好人,但我一个单身女子真不方便邀你上去坐,下次我还请你喝酒怎么样?”方蔷一点都没让叶天风上去的意思。 叶天风的脸有点黑线了。心猿意马遭到冰霜雨雪,任谁都不会痛快的。 说实的,凭自己的实力,就是一下子将方蔷弄上去,玩她个痛快,都可以再全身而退的! 不过,当叶天风认真看了一下方蔷,他突然又是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哥,身经百战过来的,什么没见过?定力也不至于就那么差劲。 你是还要考验我还是怎么着?你给我耍这些,我也来个欲擒故纵,咱们要玩就不妨玩玩,看到时最后谁笑,当然,双赢是最好不过的了! 而如果你还对我没意思,先前只是表面功夫,我却也不会悲观的!走着瞧!哥的魅力遍及全球,总有一天,你会拜倒在哥的牛仔裤下。 “好啊!” 叶天风装得很潇洒很绅士风度地和方蔷挥手道别。 他想捕捉一下方蔷眼角是否有种刻意掩饰的失意,但没捕捉到。 这小娘儿是隐藏得太深,还是真对哥没半点想法的?如果是后者,等有一天将她弄上床,看不将她那全公司第一的美臀,掐个如桑葚般姹紫嫣红的。 叶天风走了,一边在心里阿Q式地安慰自己:只陪喝一顿闷酒,说几句宽心话,人家就得让你上啊?将人家当成廉价小姐了还是怎么着? 如果真那么随便的女人,堂堂叶天风也不会上的吧!哈哈! 现在还不如办正事去! 叶天风很快就从公司里知道了那个张盛伟的公司欠金彩公司三百万,这个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对公司运转资金来说,没有什么,但对个人,三百万,很多人一辈子都还存不到这个数的。 今天即使不是为方蔷,就是为李傲雪的金彩,叶天风也要将它要回来! 叶天风也是很快就找到了张盛伟的那个鸟公司,他这时候也已经知道:张盛伟曾经是牢改人员。 进了张盛伟的公司,看到的却不是如一般公司那样穿戴整齐的职员。 一大群人正聚在大厅的一张大桌子边赌钱,有打赤膊的;有光头的;有头发染成绿色的;有纹身的;有脸上有刀疤的…… 一看这些流氓阿飞,叶天风就晓得方蔷的担忧并非多余。她那样一个女人,来这种公司讨账,只怕连自己都给搭进去吃干抹净的。 “帅哥找谁?” 这里的前台小姐是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不仅如此,还好像是见了陌生男人就要勾引的那种货色,叶天风觉得,她和金彩公司那里的前台比起来,气质还要差许多。 “我是金彩公司的,来找你们张总。”叶天风淡淡地说。 “哦!”前台小姐看了叶天风一眼说,“不过我们张总今天正好像和谁在生气哩!你确定真要见他?” 前台小姐说着话时还望了一眼那一群正在赌博的流氓阿飞,叶天风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一眼那些人,那些人中这时有人正好抬起头来,用一种无比凶恶的眼神朝叶天风看过来。 叶天风直接无视。他清楚了:张盛伟这种公司可能就是什么大人物养的,对,可能就是方蔷说的石城四大公子之一的李斌养的打手,平时呢?干些拆迁队现场次序维护,或者娱乐场所之类的,要不然就是出去收收什么保护费之类的。 “我要见他!”叶天风肯定地说。 “好吧!我先进去请示下。” 前台小姐说着,扭着屁股走了,遗下一种浓妆艳抹的香水味。 过了好一会儿,前台小姐才从张盛伟的办公室出来,衣衫有点乱,脸上还好似有红晕。 “张总说如果是来要账的,钱没有,你请回吧!”前台小姐面无表情地对叶天风说。 叶天风早想得到她会这样说,这时他半斜着眼说:“如果我一定不回呢?” 前台小姐叹了一口气说:“那可能就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真的吗?”叶天风一把推开前台小姐一边往张盛伟办公室走一边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罚酒。” “呃,你…… 前台小姐在后面叫着,但叶天风已经过去直接推开了张盛伟办公室的门。 张盛伟这时正仰靠在他的老板椅上,双脚将他那双摖得贼亮的皮鞋完全翘在办公桌面上,嘴里正在吞云吐雾。 叶天风的突然闯入,使他好像非常地不悦。 “你小子没经通报就胆敢胡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