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去张寡妇家
姜一诚沉着脸，声音也装得深沉，捉弄道：“下面好冷，我好寂寞，我要你，下来陪我……” “啊！不关我事啊，是姜大勇把你踢下山崖的，有什么事，你都找他报仇去吧！”张寡妇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姜一诚。 “哼！” 提起姜大勇，姜一诚也很是气恼，整张脸都黑了。如果不是他福大命大，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突然，姜一诚看到了美妙的景色，一下子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 张寡妇的衣服昨晚被姜大勇撕破了一个大口子，是以之前一直捂的紧紧的，然而现在被姜一诚一吓，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因为激动，那白花花的波涛，不断的颤啊颤，晃的姜一诚有点儿眼花。 黑色的蕾丝罩子，有点儿半透明，几乎可以看到那最为关键的东西…… 姜一诚噎了噎口水，瞪直了眼睛，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而张寡妇，在激动了许久之后，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姜一诚正在欣赏着她那里。 她一下子就脸红了，但恐惧并未消失，依旧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别乱来，我可不想被鬼……” 意思很是明显，说得姜一诚都有点心动了。 但他是那样的人吗？最多，也就是有那么点心思罢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装模作样拉长了声音：“你要是能脱掉让我看一下，我就不拉你下去陪我了！” “真的？” 张寡妇一下子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就连胸前，也都染上了一片红霞，还真是易羞的体质呢。 她闭上眼睛，颤抖的手缓缓地伸到背后，解开那扣子，然后慢慢地，就要提上去…… “喔喔喔！” 就在张寡妇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一阵鸡叫，让两人措手不及。 “马拉个鸡啊，早不叫晚不叫，偏偏现在来叫，专门来拆台的？”姜一诚心中已经把那只报晓的公鸡，列入了黑名单。 果然，恐惧、迷惘，神不守舍正要脱下罩子的张寡妇，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鸡鸣，给直接唤醒。 “天亮了，怎么还会有鬼？” 张寡妇口中呢喃，试探性地睁开眼睛，抬起头，傻傻地和姜一诚对望起来。 这就尴尬了！ 张寡妇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毕竟，姜一诚掉落山崖，她亲眼目睹了全过程。 最终，还是姜一诚最先反应过来，虽然有些口舌发干，但对视那么长的时间，也足够让他调整过来。 耸耸肩，姜一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略带遗憾地说道：“算了，被鸡给打扰，没兴致了，就不看了！” 张寡妇眨了眨眼睛，还有些发傻，胆怯的问道：“那，你以后都不会找我麻烦了吗？” “不会了！” 姜一诚摇摇头，总感觉对方的目光，有些炽烈，张寡妇这话是不是试探，有待考证。 这一刻，姜一诚决定坦白，和张寡妇一个村子，村头不见村尾见，总有露陷的时候。 “好了，别害怕了，其实我没死！” “不，你，你骗人！” 张寡妇头摇得像拨浪鼓，完全不信，这下子姜一诚总算是明白，张寡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姜一诚扶额，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哪去了？ 刚刚说假话，张寡妇信，现在说真话，张寡妇不信！ “爱信不信，我走了！” 姜一诚起身就走，这下子张寡妇反而有些信了。连忙说道：“诶，你这就走了？你不报仇了！” “报，但冤有头债有主，不会找你的！”姜一诚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真不是鬼？”张寡妇瞪大了眼睛。 “亲，你是不是傻，电视都有给你看的好伐！一旦鸡叫，猛鬼都要回避。我要是鬼，现在还不躲起，嫌命长吗？”姜一诚反问一声。 张寡妇再也无话可说，她急忙扣上罩子，慌乱之中却怎么也扣不上，更是直接扯坏。气的她直接就不扣了，紧紧捂住破烂的上衣，追到姜一诚身边，恼羞成怒，道： “那刚刚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吃老娘的便宜？” “不就是你给的？” 姜一诚看着身旁的张寡妇，有些好笑，如果不是对方亲口答应，他还能得逞？ “这算是对我的补偿吧，要不是我命大，掉下山崖，被车撞，被车碾，你以为好玩的？” 闻言张寡妇有些愧疚，还没说出口的责备话，全部吞回肚子里。 若不是因为她，姜一诚又怎么会掉落山崖，被车撞，被车碾…… 姜一诚救了她两次，不说被占点便宜，就是真从了他，又有何不可？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掉下山崖之后，姜大勇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姜一诚见张寡妇不说话，就主动问了起来。 提起姜大勇，张寡妇脸色刷白。她紧紧挽住了姜一诚的手臂，说道：“去我家坐下吧！” 姜一诚被这大胆的举动给吓到了，却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下来。 追问下，才知道他掉下山崖后发生的一切。 姜大勇以为自己杀人了，很是慌张就逃下山，更别提还要对张寡妇乱来。 而张寡妇自己，在愣了许久之后，也浑浑噩噩的下了山。 但就在她走到自家不远处的时候，她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姜大勇躲在一旁，吓得她一下子想了许多，悄悄离去。 她知道，姜大勇一定不会放过她，只因为她目睹了对方的行凶过程。 姜一诚脸沉了下来，对这姜大勇的憎恶更盛。 人可以做错事，却不能一错再错。 还有刚刚逃逸的三轮车师傅，虽然没有对张寡妇杀人灭口，但谁知道是不是和姜大勇一样的情况？ “那你，怎么会跟姜大勇在山上？” “他威胁我的！” 张寡妇把缘由说了一遍，原来是姜大勇这恶霸，仗着家中做着收购土鸡和鸡蛋的生意，先是克扣张寡妇的钱，还说不上山，以后都不收购她家的东西。 对于姜大勇的恶霸行为，姜一诚也早有耳闻，也深有体会。 昨天姜大勇去他家催债的时候，白花花的钢刀都拿了出来，要不是姜一诚的大伯作担保，说不定他身上就要多几个伤口。 想到这里，姜一诚也对张大寡妇深表同情。就算明知姜大勇意图不轨，也不得不去。 张寡妇也就二十六、七岁，却因为克夫的事情，在村子里没有好名声，几乎没人愿意和她来往，有事没人帮，有苦也说不出。 如果连唯一的生计都断了，后果可想而知。 “放心吧，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姜一诚安慰一声，让张寡妇有些痴迷的低下头，靠在姜一诚的肩膀上。 “嗯，谢谢你！” 闻着张寡妇头上花露水的味道，姜一诚有点儿心猿意马。这一刻更是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软，果然张寡妇的那里，很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