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玉姑娘
第十六章 热闹的街道之上，许多男子都是带着一双双炽热的目光投向了一个方向，而一些妇人却是带着鄙夷的目光，更有甚者直接低声骂道：“哼，卖弄风sao！” 目光汇聚之处，有着两人，正是风月楼的老板娘与头牌花魁小玉姑娘；老板娘身材臃肿，肥胖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而头牌小玉姑娘，纤纤细手撑着一把梅花竹伞，面遮轻纱，带着浅笑，但依旧能看到那妩媚的脸庞，身材婀娜，曲线曼妙，在走动间，更是让的白皙修长的小腿，裸露而出，凭添了几分诱惑，玉臂丰乳更是诱人，特别是胸前的那抹深深的沟壑，最为吸引眼球！ “哼，mama，你真是的，昨夜小玉都说了身子不适了，你还非要让人家去服侍李公子，一点也不替小玉着想。”小玉姑娘，一旁有些埋怨的娇声道。 闻言，风月楼的老板娘，连忙拉起身旁小玉姑娘的白皙小手，满脸心疼的道：“哎呦，我的宝贝儿，mama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替你着想呢？昨夜呀，那李公子非要你不可，mama也没办法，知道你委屈，这不是专门带你出来给你买首饰了吗。” “还是mama最疼小玉！”轻轻抽回白皙的手，小玉姑娘轻笑着，娇声道。 风月楼的老板娘笑着，这时一个滴滴的小女的哭声，缓缓的传入耳中，略有些疑惑地停下了脚本，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小巷内，一个小姑娘抱着一只小狗，在地上缩成一团滴滴哭泣，早已泣不成声；风月楼的老板娘与小玉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老板娘先走了过去，而小玉姑娘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也紧随其后。 许思语轻轻的抽着气，哭泣着，她的声音也比之前小了很多，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那半张侧脸上，应的那泪珠闪闪放微光。 照射在半张侧脸上的阳光忽然被挡住，许思语察觉到有人，连忙止阻了哭泣，睁眼便是看见一道肥胖的人影，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双脚蹬着，便是向着身后慌忙地退去，抱着小狗嘟嘟，神情戒备地，望着那肥胖的妇人。 望着那哭的满脸泪痕双眼通红，一脸戒备之色的小姑娘，老板娘微眯着眼睛，注视了片刻；作为风月楼的老板娘，她眼光何等毒辣，一眼便是看出了这小姑娘姿色不俗，日后必能成为一名花魁，心中暗喜：“嘿嘿，捡到了个宝儿。” “哎哟，小姑娘，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是谁欺负你了，来，让mama看看。”老板娘那肥胖的脸上，装住一副十分心疼的模样，就想上前关心下这小姑娘，但她还上前几步，那小姑娘身子就警惕的向后摞了摞。 “旺旺！”许思语抱着小狗嘟嘟，眼神戒备地注视着那肥胖妇人，嘟嘟在她怀中叫了两声。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啊？别怕，mama只是觉得你可怜。”望着那警惕的向后摞了摞的小姑娘，老板娘停下了脚本，装住关心的的问道。 许思语没用回话，依旧警惕地望着那肥胖妇人。 小玉姑娘纤手撑着梅花竹伞，轻轻扭动着曼妙的腰肢，缓缓上前而来，望见那抱着一只小狗的小姑娘，凭她的眼光来看，这张尚还青涩的俏脸轮廓，依稀能够看出日后的容貌，若是收入了风月楼，必定能成为一名花魁，也是微微一愣，她楞的是，这种姿色容貌，本就罕见，却出出现在此处。 “这小姑娘，今天我要定了！”风月楼的老板娘，心中暗下决心，偏头对着身旁缓缓走上来的，小玉姑娘使了个眼色。 小玉姑娘面纱下的唇角漏出一抹笑意，看了老板娘一眼，纤手撑着竹伞，装出了一副心疼的模样，眼角更是有些湿润，声音柔柔的满是怜惜之意：“小姑娘，你怎么这幅模样，是谁欺负你？”说着就向小姑娘走去。 望着那靠近的极美的女子，许思语抿着嘴唇，小身子警惕的再次向后摞了摞。 小玉姑娘却不管这些，径直的来到小姑娘身旁，服下身，纤手拿着秀着花的白色手绢，轻轻替小姑娘擦着脸颊上的眼泪，面带怜惜，秋水般的美眸中更是带上了一层泪光，温柔的声音带满了关切之意：“小姑娘，你怎么这幅模样，你的家人呢？给jiejie说说。” 瞧着女子关心怜惜的表情，和那有着一层泪光的秋水般的美眸，温柔关切的话语，直接传进了许思语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中，许思语几乎就信了，眼睛一红，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是了，如此高赞的演技，直接是不知道把那风月楼的老板娘甩出十几条街，也难怪，这方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怎能不上勾？ “别哭！给jiejie说说。”怜惜地轻轻擦着小姑娘流出的泪水，小玉姑娘柔声关切道。 这泪水越擦越多，小玉姑娘心中也有些郁闷，不过并为表现出来，反倒是表情更为真切怜惜，秋水般的美眸中的那层泪光，反而更浓郁了，微微转过头，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对着身后的老板娘道：“mama，这个小姑娘好可怜，你能不能收下她？” 如此超群的演技，或许也只能用望尘莫及来形容吧。 老板娘闻言，也是面带怜惜，连忙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我就收下她，我也觉得这小女孩挺可怜的！” “别哭，我也向mama求情，让她收留你，快给jiejie说说，你的家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轻轻擦着小姑娘流出的眼泪，小玉姑娘亲切地柔声安抚道。当问出此话之后，下一刻她就有些后悔，不过这种后悔没有持续多久，就消失...... 望着眼睛这个带着轻沙的极美女子，透过轻沙依旧能看到那带着怜惜之意白皙的脸庞，感受着脸颊上轻轻替自己擦着眼泪的手，许思语那被冰冻冷漠的心逐渐有温度，是眼前这个女子，为自己擦泪、关心着自己、为自己求情，让那位肥胖的妇人收留自己，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许思语一把抱住了身前的替她擦着泪水的女子，失声痛哭道：“jiejie，你真好！” 忽然被这有些脏兮兮的小姑娘抱住，小玉姑娘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有些后悔不应该说这么多，不过下一刻，她的后悔便烟消云散了... “他们.....” “他们都死了！” “他们都被坏人杀死了！jiejie！” 听着抱住自己的小姑娘失声般的呐喊哭声，小玉姑娘的那抹后悔顿时便烟消云散了，内心中的某处被触动，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他们都死了！” “jiejie，他们都死了！” 小姑娘痛苦失声般的呐喊还在继续，小玉纤手紧紧地抱住疯狂痛哭的小姑娘，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声音有些发颤地道：“别怕，以后jiejie会一直在你身旁，jiejie会陪着你，别怕！”如果说，之前的小玉姑娘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么现在的她，一举一动，所说的话，都是发至肺腑。 许思语还在痛哭着，小玉姑娘心中有些愧疚，是自己让这小姑娘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但，如果不走上了这条路，她又会怎么样？饿死？冻死？不得而知.... 望着抱着一起痛哭的两人，老板娘暗叹：“小玉...你投入的太认真了吧！”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徒弟！” 一声苍老的怒喝声，忽然在身后响起，风月楼的老板娘，刚转过头，看清楚是个老头儿，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哎哟！”惨叫了一声。 听见老板娘的哎哟惨叫声，小玉姑娘刚起身，想看看怎么回事，却也被冲来的老者，推倒在一旁地面上。 老者冲上前来推翻两人，双手拿着已跟拐杖，护在许思语面前。 被推倒在地面之上，小玉姑娘纤手撑着地面，贝齿轻咬着嘴唇，显然被忽然推在地上，有些痛，抬起带着轻纱的俏脸望去，入眼的是一个老者，拿着一根拐杖，肩上还挂着一个药箱，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药味，显然是个大夫。 “jiejie，你没事吧？”没有理会突然出现的老者，许思语起身径直绕过了他，来到被推到在地的小玉身旁，小手搀扶着她，含着泪担心的问道。 目光从老者收回，望向了来到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小玉注视着她，没有说话；心中却是为这个小姑娘感到高兴：“看来这个老头好心想收留她，不想让这个小姑娘沦落到风月之地。”同时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踏上那条不归路好。” “jiejie，你怎么？”望着只是注视着自己的女子，许思语有焦急的问道。 小玉并没有理会她，反而在小姑娘担心的目光中，伸手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手，对着她只是缓缓摇了摇头，然后便起身向着那倒在地面上，还为起来的风月楼老板娘走去。她开始心中还为将这小姑娘带上了一条不归路而感到愧疚，但现在去没了。 许思语楞在原地，不懂她为何要推开自己搀扶的手？更不懂她为何对自己摇头？ 老者再次护在小姑娘身旁，瞟了她一眼，有些不解，她为何要去抚那个**，或许被骗的不轻吧？ “老头儿！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还想不想在这儿混饭吃了？”老板娘被小玉姑娘缓缓的搀扶着起来，抖动着肥脸恶狠狠的道。 “哼！管你是谁！伤风败俗，还不快滚！”老者说着就拿着手中的拐杖，就想赶人。 老板娘被吓的后退了几步，在一旁搀扶着的小玉姑娘轻声道：“mama，我们还是先走吧。” 许思语楞楞的望着两人的背影，这时却看见，小玉搀扶着老板娘，转过了头，看向了自己。 许思语目光透过了她面带着的那层轻纱，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唇角边漏出了一抹笑容！她....在对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