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集 十八将勇闯王府
一点心雨:小蝶心中也有一个梦吗?一个与自己心爱男人在一起的浪漫美梦!只是这个梦不知何时才能圆啊。有时候,“小资”女子常常会幻梦“大资”男人带来的那些刺激、浪漫的惊喜,其实,那些用金钱堆积出的浪漫,不过是一场游戏。没有爱情,浪漫有什么用?没有感情,茶花女不过是一个不停咳嗽着的妓女! 第2-78问:刘飞手中并无好牌,他能打赢吗? 这天,众人正聚在荒宅中筹划着救人大计,突然,李皓轩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张俊秀的脸庞上尽是焦急,还来不及坐下歇息一下,便高声言道:“刘师爷,不好了,我见钱广手下众兵皆在准备行囊,说是明日准备进驻洛阳城了。” 刘飞一听,脸色大变,眉头皱起,口中言道:“糟了,怕是老王爷准备起兵了,若是让钱广带兵攻占了洛阳城,那咱们恐怕再没有机会营救巡按了。” 罗镇虎一听这话,愤愤地一拍桌子,言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今孟将军的援兵还没有到呢!” 刘飞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转头问赵刚:“赵将军,你预计援兵何时才能赶到?” 赵刚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最快也要明日啊!” 李皓轩一听心中不免焦急,口中言道:“明日?只怕明日便来不及了。” 刘飞颔首,环顾了一下众人,郑重地言道:“为今之计只有铤而走险、提前行动了,只是这样一来计划便要有所更改。只凭咱们这几个人,既要阻止潞安王谋反,又要救出巡按,绝非易事。而在援兵赶到之前。实施此计也甚为危险,一旦稍有闪失,只怕众位性命不保啊!在下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李皓轩涨红着脸,当即表态:“师爷说得哪里话,是文大人引领我兄弟二人走上正路,我们兄弟自愿追随大人,如今大人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罗镇虎也“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坚定地言道:“就是。更何况那老王爷害死了魏大哥,我立誓要为大哥报仇的。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刘飞欣慰地点着头,又转身望着赵刚。那赵刚也挥拳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潞安王谋反。我身为护国大将军的副将,又岂能置之不理?” “师爷,您就说怎么办吧!”罗镇虎憨直地言道。 刘飞点头,嘴角微动,挂上了一个蔚然的笑容。而那小眼睛之中却是闪着莹莹的泪光。他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头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开始向每个人分派任务。 此时的刘飞亦有些激动,这是他酝酿已久的计划,而究竟这样的设计能不能救出秀秀,其实刘飞的心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事到如今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刘飞手中只有多了赵刚和他所带了十八名精兵,这点人手要想对付准备谋朝篡位的潞安王,简直是有些痴人说梦。但刘飞偏偏要自不量力地拼上这一把。 秀秀在王爷手中的日子,刘飞是度日如年,他已经作出了一个决定,假如自己计划失败,未能救出秀秀。那么他情愿陪着秀秀一起上法场,而绝不独自苟活于世! 第二天一早。朝阳初生,淡红的霞光晕染着半边天,刻画着空中那形状各异的每一朵流云,让它们仿佛披上了锦袍一般,高傲逍遥地飘在广阔的天空中。 洛阳城南门外树林之中,钱广已带兵赶到,就准备着冲进城去呢。可先遣官却急匆匆地回来禀报说,这城,只怕是进不去了。 “啊?这是为何?”钱广满腹狐疑,只盯着先遣官,厉声责问。 那先遣官低头言道:“启禀将军,那城门被两口硕大的棺材堵住了。听说是两个大户人家今日同时出殡,在城门处相遇,各不相让,结果两口棺材争抢之时,卡在城门处。现下城门四周聚集了几百人之多,一团混乱,谁也别想过去呀!” 钱广一听,气得笑了出来,歪着头骂道:“嘿,这可真是天下奇闻!真是一帮惹是生非的刁民啊!还恰好在老子出兵之日闹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那先遣官问道:“将军,要不要小人带兵先将那些刁民打散?” 钱广刚要点头应允,心中又一琢磨,这出征在即,何苦与这些刁民浪费人马,于是他又改变了主意,言道:“不必了,去东门进城便是。” 钱广带着大队人马又来到了东门附近,但奇怪的是这东门依旧不太平。先遣官打探回来言道,这东门被好几车的铁钉和各种建房废料堵住了,说是运送的伙计在城门处发生了口角,争执不下竟动起手来,掀翻了运料的马车,如今东门是满地铁钉废料,大家都怕扎坏了脚,谁也不敢走上去。 “难道就没人清理吗?”钱广问道。 “哎,清理起来着实麻烦,只怕要花大半天啊!”先遣官无奈地言道。 “嘿嘿,今天这是怎么了?”钱广不禁心生怀疑,他让人有去其他两个城门打探,结果也都差不多,城门处皆发生了奇怪的事端,将城门堵了个严实。 钱广暗道,看来这也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不让我进城啊!难不成这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略有心虚的钱广不敢轻举妄动,只将人马隐藏在城外,静观其变。 而此时,洛阳城中,王府之内,老王爷正和于百之一起在花厅议事,他们还不知道城门处发生的这些意外。 突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进来禀报,说有人带兵冲进了王府。 潞安王大惊,他转头望着于百之,怒骂道:“嘿,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呀?” 于百之听了不禁心中一沉,王爷举事在即,这个档口怎么会有人带兵而来呢?究竟会是谁呢? 还不等老王爷和于百之想清楚。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十几名官兵已经拥进了花厅之内,为首的正是刘飞。 潞安王一见刘飞,但是一颗心倒是踏实了下来,他猜想,不过是这个白面书生找来一些知县官兵营救他们那个假巡按,不足为惧。 于是他撇着嘴,高昂起头,不屑地质问道:“哦,本王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刘飞你呀!你带人擅闯王府,你可知罪呀?” 而潞安王身旁的于百之却没有老王爷这般自信,他偷眼观察到刘飞的身边跟着一位年轻的小将。而冲进来这些士兵亦与知县府上的普通官兵不同:他们衣着整齐,训练有素,个个如狼似虎,绝非善类。 刘飞表情轻松,只淡然一笑。口中言道:“潞安王,你杀害朝廷命官,意欲谋朝篡位,证据确凿。护国大将军孟世饶已经派兵前来捉拿于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
赵刚在一旁厉声附和道:“我乃护国大将军帐下副将赵刚,大将军有令。让末将前来擒拿反贼!” 老王爷和于百之一听刘飞竟然请来了护国大将军,心中皆是一震。潞安王脸色大变,神情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什么,那什么,护国大将军?” 而于百之早就听过孟世饶的威名,心中不免已有三分恐惧,他强作镇定地问道:“刘飞。你说王爷谋反,可有证据?” 刘飞低头一笑。从怀中缓缓掏出两张信笺,一边展示一边说道:“这是几年前大内总管康禄全与田青之间的信函,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还有这张,这是杨勇临死前招供的潞安王罪状,于师爷,可需要在下念来听听吗?” 于百之眯着眼睛紧盯着这两张信笺,心知大事不妙,不禁也现出了惊慌之色。而潞安王还在嘴硬道:“小子,什么大将军呀?本王乃是皇上的亲弟弟,我看今日谁敢动本王一根头发的?” 那赵刚丝毫不为所动,凌然言道:“国之反贼,人人得而诛之!大将军重兵已将这里团团包围,你还不束手就擒?” 潞安王一听这话,吓得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用手中的帕子不住的擦拭着。于百之则强作镇定,凑到王爷身边,悄声言道:“王爷,他们可能是虚张声势,大军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现在带人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钱广的人马就在城外接应啊!” 潞安王忙慌乱地点点头,咳嗽了几声,壮着胆子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慌,跟着王爷一起杀出去!” 这时候,就听见王府四周传来震天的喊声:“潞王谋反,大逆不道,护国将军,势擒叛贼!” 这口号声高昂整齐,充满士气,那声音震耳欲聋,至少有数千人之多,简直要将这花厅的房梁都震断一般,那青瓦都似乎在跟着着声音微微抖动着,只怕整个洛阳城中都回荡着这个声音。 刘飞惊喜地言道:“哈哈,王爷啊,你听见看没有,飞骑营的大军如今已经包围了王府,你们已是无处可逃了!” 尽管刚刚刘飞他们闯进花厅之时,便有王府侍卫冲出来保护在王爷左右,但这冲天的高喊声,让他们不禁心中畏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而赵刚却高声喝道:“大将军有令,凡王府侍卫,放下兵器主动投降者,皆可从轻发落;有负隅顽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格杀勿论!”跟随赵刚冲进花厅的士兵们手举钢刀,跟着杨勇齐齐地高声喝道。 这“格杀勿论”的喊声与王府外“势擒叛贼”的喊声交织在了一起,花厅里众王府侍卫闻风丧胆,纷纷放弃了抵抗,扔下手中的鬼头刀,举手投降。赵刚挥手命人将投降的侍卫好好看管起来。 潞安王一见自己的手下皆投降了护国将军,心中懊恼,“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转身逃之夭夭。 刘飞见了,并不欢喜,却是心中一沉,暗道:他不会是去大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