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夜苍穹,你这个魔鬼,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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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连城·傲世千秋,第一百六十八章夜苍穹,你这个魔鬼,魔鬼! 光球巨大的能量冲飞了无数桌椅,直击千秋的面门,她冷然一笑,临风而立岿然不动,猛然将手中扯下来的头发抛向了谷珞鸿,随即抬掌挡在来势汹汹的光球上。【】ai悫鹉琻 人们本以为就算是她夜苍穹级别再强大,面对这样强大的攻击不死也要掉层皮了,可是他们的想法遇上这样一个难以用常理猜度的人终究是要破灭的。 下一秒钟,他们只看到那巨大的光球在夜苍穹手中越缩越小,光芒也随之越来越刺眼,仿佛那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任由她揉圆捏扁。 纤指轻弹,被压缩的内息光球毫无预兆地飞向了台下神色惊疑莫测的谷瑾鸿。 她这是要将谷家东西两堂的嫡系血脉都赶尽杀绝瞑? 不,不对! 只见那光球逼近谷瑾鸿时并没有爆发出敌对的攻击力,反而缓缓钻进了他的胸口,内息微弱的谷瑾鸿瞬间被一层莹绿色的气罩包裹,气罩回缩,渐渐地与他的皮rou融为一体。 若说方才开启灵泉时解封的灵力只是让他恢复常态不再那么狼狈,那么此刻这些多年来被人无情掠夺去的内息的瞬间回归,则是让他由一个任人欺凌的内息容器一跃成为顶级高手,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内息远比他失去的要纯厚得多琚。 他喜忧难辨地望向那淡淡扫了他一眼的白衣少女,重新拿回十数年的修为自然是狂喜万分,可是……东堂那些人……一定会恼羞成怒,万一他们对娘…… 另一边,谷珞鸿在血淋淋的头发从天落到他手中那一刻,猛然受了刺激,疯了一般尖叫起来,七窍流血,惨烈得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他流着血泪的双目含着怨魔一般的恨意瞪着空中的白衣少女,声音嘶哑道:“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魔鬼……” 他枯槁的双手伸出,想扑上去,可是如今的他早已没了驾驭轻功的能力,再加上丹田衰竭,整个身体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你这个魔鬼……魔鬼……” 千秋始终高居半空,冷眼俯视着他因恨意和恐惧扭曲的丑态,伸出手拉住了冥安夙冰冷的手,声音动听得如同千年古琴所奏,只可惜奏出的却是催魂夺命的招魂曲。 “弑父篡位?一个让南兹老皇恨不得将天星摘下捧送的皇子,皇位至权本就是他囊中之物,何必要争?又何来的狼子野心之说?至于jian污帝妃,禽兽不如……哈哈哈哈,到底是哪个蠢货竟能编出这样的罪名?本尊的小夙拥有如此颠倒众生的容颜,本尊倒真是想不出到底是怎样的残花败柳后宫丑妇值得小夙去jian污。谷珞鸿,本尊见你说得义正言辞,倒像是你亲眼见证了?” 她每说一句,声音便添一分彻骨的寒意,“本尊的人岂容得你这样无耻的货色红口白牙地污蔑?” 这时,她身后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飞身到了谷珞鸿头顶上空,人们一看那梅花金面额心的绿色菱形宝石就判断出这个优雅贵气的男子便是七大天罡护法中的玉露。 面具下低缓温和的声音悠然说道:“无论世家与皇族私下里如何权衡,但在明面上你谷家份属南兹皇族臣民,九殿下与你便是君与臣,臣子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话音落,他缓缓抬手,一条彩色的绸带落在了谷珞鸿满是鲜血的头顶…… “啊……” 惨叫声转瞬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谷珞鸿的身影,空气中除了一缕诡异的香气在弥漫,完全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只留下谷珞鸿临死前那一声声惊恐的嘶吼在众人耳边盘桓不去。 夜苍穹,你这个魔鬼!魔鬼! 千秋的目光凉凉地从东方云扬脸上掠过,他只觉一股寒气“嗖”的从脚底钻了上来,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浑身僵立,简直悔青了肠子,好端端的做的哪门子的出头鸟。 只不过千秋现在可没有打算动他,东方家这潭水可比谷家还要深,挤脓包得一个个的来。 暗逐双臂环胸,身形不算太高,却独有一份少年儿郎的洒脱轻狂,他于空中俯视着台下神色俱变的众人轻蔑一笑,腰间两把精致的短刃轻轻晃动,在阳光下反射出道道青光。 这份高傲随性竟比那些真正的世家子弟还要显得高贵夺目。 “哈,我们 傲世天门要维护的人,谁要是有胆再说一句难听的,那就是明摆着想挑衅傲世天门的威名,暗逐小爷我最近可是闲得都快发霉了。” 这时,一个娇媚酥骨的声音旖旎响起,在寂静的广场上格外突兀,“你们傲世天门还真是好生的狂妄,你们公然在御龙府杀害我谷家嫡子,把御龙府置于何地?又把我南兹谷家置于何地?纵然是你傲世天门威名在外,难道我谷家便是任人宰割的不成?” 这说话的却是昨日在浮沉路时,最后赶到的几人中那个一身黑纱浑身透着成熟艳媚的少女,原来她也是谷家的人,这么说来,应该是碧波八美中的谷灵溪无疑了。 谷灵溪,原以为这样一个名字,其主人必定是清灵娇俏的女子,没想到竟是这般大相径庭。 谷灵溪把御龙府扯上无疑是想逼御龙府的灵术师们为维护御龙府的威望而出手,之后,她又转对连城朗月眼波一荡,那浪荡勾人的模样恐怕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抵挡。 “连城少庄主,您如今既然身为代理盟主,今日这事您可要为灵溪为谷家主持公道啊!” 这个女人浑身都透着令人不舒服的气息…… 佳期实在忍不住,斥道:“我当是哪里来的一股子让人恶心的***味儿,原来是哪家妓院里的窑姐儿混了进来。” 千秋瞥见连城朗月正俊脸含笑,神情专注地望着谷灵溪,那样温柔似水、情意缱绻的神情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 她冷声道:“佳期,这样的人何必与她多费唇舌,御龙府的长老们和连城少庄主是何等英明睿智的人物,今日是傲世天门和谷家的私事,他们又怎会听一长舌妇三言两语的挑拨?连城少庄主认为本尊所言可对?”
对上她清冷中带着暴怒的目光,连城朗月赫然一愣,渐渐的,一缕笑意在眼中缓缓地晕染开,竟似有一朵桃花在其中悄然舒展了花瓣。“夜尊主所言极是……” 之后,连城朗月说了什么,千秋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只是盯着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恍惚间,只觉得那抹温柔多情的笑意似乎是阔别了千年之久,遥远得好像穿透到了另一个未知的时空,想伸手去触摸,却怎么也触不到。 似喜,又似……含着飘忽的忧伤,莫名的想要流泪……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安夙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猛地一紧,扭头一看,发现她怔愣地盯着连城朗月,眉心紧紧蹙着,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像是沉溺在困境中难以自拔。 他心里一急,琥珀色的眼瞳微沉,迅速转到千秋身前,比千秋略高些许的身形正好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扶住千秋的肩膀将她的脸埋到了自己胸前,青涩的声音带着些许独占的霸气道:“我知你玩性太大,总想四处凑热闹,可我不想别人窥视你的美,有我在你身边,你只要看着我一人就够了,我……也永远只属于你一人。” 这突乎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玉露等人都纳闷地瞥向他,不解他怎么会忽然一反怯懦单纯的常态来这么劲爆的一手。 可他根本无心理会那些异样的眼神,搂着千秋,低声问道:“穹jiejie,你怎么了?” 千秋赞赏他这份急智,也感激他这份细腻的心思,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强行咽下了喉头涌上的血腥之气,“计划有变,我们……马上走!” 冥安夙闻言,抱着千秋迅速转换了位置,直面广场内众人,在数千惊异的目光中轻蔑地扫视一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千年世家,不外如是,穹儿,我都跟你说了你这冷清的性子见了恁多惹人生厌的人必会头痛作呕,你偏不信,走,我们这就回家去。” 尊主……到底怎么了? 玉露等人满头雾水,却也不得不压下困惑不动声色地追了上去。 “圣君,这傲世天门鲜少露面,他们存在对我们医族是极大的威胁,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一个护卫在北司青君身边低语。 青纱下声音幽冷道:“何时轮到你在本君面前指手画脚?” “属……属下不敢,请圣君赎罪!” 北司青君指尖轻弹,一枚失声丹落在了那护卫脚下,他再不看护卫一眼,只是暗暗想着:方才那叫夜苍穹的女子……脉象好生混 乱,仿佛……就站在生与死的界限上徘徊…… (又进入一个新的月份了,大家快搜搜自己的裤腰,有没有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