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保护他,就算死
第二百三十章保护他,就算死 “蓝心,你是苏雪迟的队友,如果有一天苏雪迟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替老家保护他,就算死!”蓝赤决绝得说道。 “蓝老,蓝家的恩情,您早已经还了,不必负担如此沉重。”苏雪迟安慰道。 “不,老夫这条命,就是苏家给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帮助你,帮助苏家重复苏家荣光!”蓝赤摇了摇头,说道。 “早在苏家被焚教灭族之时,您不也拼命把我救出么?如此,恩情自然归还,不必如此执着念念不忘,我们自然可以互相依靠,不过那主仆的关系,苏家在时就不存在,此刻苏家破灭,又怎谈主仆呢?”苏雪迟反问道。 蓝赤闭上双眼,摇了摇头,“我本欠苏家太多太多,当日焚教大军来袭,若不是苏家长老拼死护送,我又怎能突破,不是我救了你,而是苏家再一次救了我啊!” 蓝赤感慨,苏家先后两次救了蓝赤,如此大恩大德,一生,又怎能报得过来? 苏雪迟无言,苏家灭族,一直是自己心中难以名状的痛。那个伤疤不会随时间愈合,反而让痛苦一点一点沉淀与蔓延。 蓝心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爷爷,这苏家是?” “就是屠苏阁!” 蓝心只听得脑袋“嗡”的一声,与苏雪迟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从来不知道苏雪迟竟是那八方阁的人,也不知道苏雪迟竟然有如此悲痛的经历。 怪不得听了左丘是焚教之人后,苏雪迟会失去理智用最残忍的方法杀了他,原来,苏雪迟与焚教的仇,是无法用感情化解的。 相逢一笑泯恩仇,只是这恩,这仇还不够重! 恩仇,一旦压的你无法喘息,一日不抱,永生永世活在地狱,这样的仇,除了人命,又怎能偿还? 有人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谁想冤冤相报,谁想把自己置于地狱一天一天寻求报复,他们,也有他们的不得已啊! “爷爷,我知道了,以后,我自然会按你说的做!”蓝心点了点头,这是蓝家欠苏家的情,是蓝家一厢情愿,与苏家无关! 苏雪迟无奈,他已经把所有能说得都说了,可是蓝赤心中的积淀已经太过深重,自己怎样做,都不会让他改变。 “如今菩南学院遭受大敌百废俱兴,所有在异次元结界之中学员全部召回,异次元结界暂时关闭,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让学员进入异次元结界,你们修炼,还是要自行决定吧!”蓝赤长老差开话题,并不想再听苏雪迟的辩解。 “蓝老,告诉我怎么解开苏家魔戒,苏家魔戒,一定有我父亲留下的东西。”苏雪迟坚定的说道。 蓝老犹豫了一下,“既然你如此执着,我便告知于你吧!”蓝赤终于答应。 “苏家的魔戒,乃是上古玄铁打造,加之通玄神州极为稀奇至宝——黄泉血玉,其芥子空间,能量诡异,所有材料都是上上之选!而且早已认苏家为主,外人无法打开!” “不过,想要催动苏家魔戒,至少需要入玄境界,同时需要激活苏家血脉,可是这两点你都未曾达到,想要打开,不易!”蓝赤感叹道。 苏雪迟有些失望,原来自己距打开苏家魔戒,居然有这么大的距离。不过他很好奇的是,什么是苏家血脉? “不过如今苏家魔戒上一任主人已经陨落,继承他鲜血的人自然成为了他的主人,你寻得一处僻静无人之地,以鲜血催动,看其是否有功效。”蓝赤联系到。 苏雪迟微微点了点头,如今就只有这种方法了,他已经极度迫切,听说此种办法之后,立即告别,并按照蓝赤的建议,来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山洞之中。 苏雪迟取出苏家魔戒,仔细的抚摸,如今苏家留下来的,就只有暗夜之吻与这苏家魔戒了。 苏雪迟咬破手指,在小心得滴在魔戒之上。 许久之后,魔戒也是未曾起任何变化,苏雪迟摇了摇头,有些失望,果然自己的火候还有欠缺,无法打开这魔戒。 不过,就在他准备放弃之时,只见自己的鲜血,竟然逐渐吸收进入了魔戒之中, 苏雪迟震惊得盯着这枚魔戒,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魔戒把苏雪迟的鲜血全部吸收而进,慢慢发出淡淡的光芒。 那光芒极其微弱,就像茫茫夜空之中的一只萤火虫,仿佛很快便要消散一般。 苏雪迟仔细看着这魔戒,试着用打开寻常魔戒的方式查看这苏家魔戒里面究竟有什么。 可是,他少了一种联系,一种可以探看这魔戒芥子空间的联系,他看不到。 突然,魔戒大放光芒,将漆黑的山洞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一股吸力,突然将苏雪迟吸取其中,连挣扎得力气都没有。 这时,菩南学院,一只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山洞外面,四处观望,不知何人…… 魔戒空间 苏雪迟被那束光芒直接拉扯进入一片空间之内。 这片空间,仿佛是一个密室,但又仿佛是一个牢房。
苏雪迟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一句回头,四处打探,只不过除了漆黑的铜墙铁壁,什么都没有。 一阵灼热,从苏雪迟的胸口传来,苏雪迟捂住心脏,是暗夜之吻,这一次,暗夜之吻又是有所感应一般,发出一阵异向。 这不是第一次,苏雪迟早已经有了经验,暗夜之吻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强,表示自己离让暗夜之吻异动的源头,越来越近! 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越来越强劲,苏雪迟仿佛进入了一片能量极其强横的地方,磅礴的能量,显得苏雪迟此刻十分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蝼蚁。 再一步,别有洞天! 苏雪迟进入了一片更大的空间,空间之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仿佛千丈之远的头顶,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一个地洞,那光源,就是遥不可及的出口,只能远远观望,一辈子也无法突破。 光源下方,正对着一个不规则的石台,石台周围,是一汪深不可测的黑水,黑水一片死寂。 死水,翻滚着黑色的波浪,拍打些黑色的暗,发出黑色的声响,一切都是黑色,只有头顶之上的光源,刺得人睁不开眼。 那个石台,同黑水一般,漆黑异常,仿佛同黑水融为一体,圆台之上,静静地坐着一个安静的一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 这个人,身着白色道袍,一头黑发不经意的散落在背后,如同一个儒生,总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气味。 那个那人跪坐在黑石台之上,经过漫长无边的孤独,依旧慈祥。 一双凌厉的双眼,如同看破世间一切,目光交集,仿佛把你的人生翻给他看,一切秘密,**,都把你观察的透彻,一干二净!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明明如同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却是经历过冗长的岁月。 他仿佛对时间免疫,时光不曾在他的脸颊留下痕迹,也未曾漂白他一头黑发。 “你来了?” 听到脚步声,男子若有若无的问着,这个淡淡的声音,如同穿越无穷的岁月,沉淀出沧桑的味道。 “我等了你十年,你的成绩,有些让我失望呢!”男子微笑。 苏雪迟强忍住在眼眶中旋转的泪水,双膝狠狠跪在地上。 “不孝子苏雪迟,拜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