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击杀战帝
风寒身上的铠甲虽然不清楚是什么造成的,但烈风行绝对不会去质疑铠甲的防御力,这铠甲就是风寒手中的杀手锏,这战皇哪怕浑身伤痕累累也不愿动用,可现在动用了难道是他认为已经稳cao胜券了? “风雨璇你想怎样?”烈风行终于忍住了怒气,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怎么样,大帝既然想看一名战帝以大欺小欺负我的后辈,那就要将这场战斗观战到底,否则我风雨璇哪怕今天命丧旭日之都,也要将这口气狠狠出在你身上,别以为你是皇族就可以罔顾人命,我也是皇族你认为我会在意你的威胁,要么老老实实看着,要么我们就看看你能不能中止这场对决。” 烈风行头上青筋凸起,眼中的怒火眼看就要喷出来,可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眼下三国强者都在看着,烈风行甚至可以看到两名准圣眼中的不屑,为了一名亲卫丢这脸,他还丢不起。 重新坐回宝座之上,烈风行冷冷的看着风雨璇,似乎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到肚里。 而在高台众人对峙之际,擂台之上形势也彻底逆转了过来,现在不要说烈荣的攻击能不能对韩风的身体产生伤害,就是他的攻击能不能攻进韩风的力场也是个问题,韩风现在幻化的利剑已经接近到了700把,烈荣幻化的武器也随着他的伤势变得稀疏起来。 两道力场光圈相互碰撞,韩风利剑第一时间内摧毁了烈荣所有的攻击,甚至余下的三百多把利剑竟然开始直接分割起烈荣的力场来,烈荣在光圈内部苦苦支撑着护罩,忍受着一刀刀无形的剐rou酷刑,那还能顾及力场的变化,一股股浓郁的火元素直接被利剑从光圈上分割开来,随着力场间的碰撞瞬间融入韩风的力场之中,韩风的力场再次膨胀,变成了二十米,而烈荣的力场已经缩小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一。 广场上所有武者都傻了,今天他们的神经一次次的被绷紧,今天他们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可现在真正的刺激却这样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丝毫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们的认知被颠覆了,一名战皇初阶竟然在对决中压制了一名战帝后期。中间没有丝毫取巧,完全在战帝高手最擅长的领域内压制了他。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种局面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就连那些隐藏在众人中无形空气中的一些诡异眼睛也纷纷被震撼了,这些眼睛的主人也没有想到他们也会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见证这一幕。 终于,烈荣的力场缩小的无一复加的地步,他已经濒临昏厥,无数道无形的剑气将他身上所有的组织尽数破坏,一道道经脉被这些无形气剑斩断,整个身体内部被摧残的体无完肤。 他在生命最后一刻,终于不得不屈辱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烈荣的身影完全被韩风的力场所吞噬,整个中央擂台只剩下韩风三十米扩展的火系力场,韩风用他的坚毅,钢铁般的意志彻底吞噬了一名战帝后期的力场,这场战斗也让他对立场有了新的理解,心怀激荡之下,韩风终于忍不住大声长啸,尽情宣泄着胜利的喜悦。 “韩风,果然是一个很好的对手,我不如他!”威迪看着台下擂台上仰天长啸的韩风,不得不感概的说道 “不错,现在的你我确实不如他,我们条件比他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可惜我们依旧不如他。”白羽有些消沉,这次烈日之行让他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远在不问世事的玄冰帝国,虽有众多长辈指点,但还是比不上独自闯荡,领悟天地的奥秘。 端木香和端木兰美丽的明眸中,异彩涟涟,低头看着一年前在落影城中擦肩而过的韩风,两人这才发现,短短一年时间,两人已经被韩风远远地甩在后面,两人现在只能仰望他的背影,也许过不了多久,这道背影会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烈晨红着眼睛,一脸的不敢与嫉妒,而烈月晖此时也是六神无主,嘴中喃喃的念着韩风的名字。 一场决斗,在众人的眼中有这么不同的理解,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在感叹,可惜他们并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一道身影也在看着擂台上的韩风,眼中nongnong的战意与钦佩正源源不断从身体中涌出。
“赤磷卫听令,拿下擂台上的风寒。生死不论。风雨璇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杀他!” 烈风行身边三名老者听令,瞬间扑向擂台中央的韩风,风雨璇见此情景怒道 “烈风行你敢!” “哼,此人藐视皇权,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杀我亲卫,风雨璇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的面看我敢不敢杀他!” 风雨璇刚要扑出,就被烈风行拦住。烈风行手中白炎升起,立马展开火系力场将风雨璇罩在其中。风雨璇猝不及防,她根本没有想到堂堂一介帝国魁首竟然不顾与烈焰峡谷交恶的份上,也要杀韩风。 只见风雨璇身边也形成了一个火系光圈,朝烈风行展开的光圈内壁疯狂撞击。风雨璇此时身上也罩上了一层火焰盾,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炙炎长剑。炙炎长剑出手,周边的火元素竟然丝毫不受控制的朝剑身涌入,烈风行看的分明,风雨璇手中长剑竟然是一具尾骨打磨而成的骨剑。惊骇之下,手下动作也不由得放慢了一丝。 “火焰反冲盾!火龙之剑!你果真要为了这风寒与我闹僵?”烈风行见风雨璇拿出了战帝神兵也不由得惊叫出声,以往他与风雨璇起冲突,也仅仅是力场战气相拼,可这次风雨璇竟然拿出烈焰至尊赐下的武器,看来是要动真格了。 烈风行努力支撑着火焰力场,风雨璇的力场也随着碰撞迅速膨胀,两道光圈近乎重合,眼看着就要冲破。 烈风行知道与风雨璇交恶的后果,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又怎么可能收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