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长,再走走也无妨
命运从来不是镌刻在手掌里张弛有度的纹理,也不是眉头深锁的印堂深宫。将自己推向命运轮轴的始终是自己,将自己推向所谓命运玩笑的万丈深渊中,依旧是自己,勿怪命运捉弄。 爱换头像的T女士向我诉说了最近一连串的烦恼,像极了电影场景里的金发女郎,盘着腿,点着尼古丁,碧蓝深邃的瞳孔里全是忧郁苦恼,一匝红唇里却是风花雪月。她说她的故事说起来很冗长,几页对话栏都无法填足她内心的无助。她说她很像她苦命的母亲,不仅仅是外貌上的遗传,就连感情上也近皆雷同。 他很渣,像极了那个即亲切又陌生的‘大山’。 在她的故事里,我似乎找不到更好的主语去带入,去体会她口中的厄运。 尽管我极力劝导,她始终放不下指尖稍纵即逝的卷烟,我知道她口中的放下,无非是对现实社会的无可奈何罢了。 我想做个无情的人,像他当年不顾家人感受的模样,肆意地将他抛弃在那一袭白褥的病榻上。可我怎么就办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