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关于心理斗争
歪歪: 回答=》 关于怎么想通的这个问题。 我觉得是你说服了我。 首先呢,让你决定投这个私募的人并不是我,让我能够加入这支基金的人也不是你。 你说你把一笔钱放进了黑箱里面,原本以为要担惊受怕地过几年,有我在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说受限合伙人在基金里面没有话语权,有我看着的话,就算死也会死的比较明白。 从你的这些描述来说,你的要求并不高,完全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其次呢,这是Ian名下的私募基金,需要对基金的收益负责的人是Ian不是我。 我只要反过来想,我是帮基金做数据模型的。 我的分析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做到给Ian的基金保驾护航。 但却一定可以帮忙规避一些风险。 这件事情要想通,其实很容易。 你又没有给我发工资,我却要帮你赚钱,说起来吃亏的人应该是我。 我想你大概觉得,我是因为不想变向给你们家打工,才开始犹豫的。 事实上,我早就已经接受,我很有可能要给你打一辈子工的事实。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过一辈子的话,对我来说,不失为最大的幸福。 我心底最真实的犹豫,主要还是来源于这是Ian的第一支私募。 我心里有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在问,Ian在投行的实力和运气是不是可以延续到私募上。 私募基金总归还是有风险的。 我真正担心的是,没能通过“打工”帮你赚到足够的钱,甚至会亏钱。 在我知道你家的钱要进入这支私募之前,我对这支基金是充满信心的。 因为基金有一部分的资金来自你们家,我就开始对Ian和这支私募产生动摇。 仔细想想的话,我在这件事情上的逻辑是行不通的。 如你所言,有限合伙人在私募里面并没有决策权,我对Ian的私募的信心,不应该因为钱来自哪里而动摇。 拿了谁的钱都一样是黑箱。 不论我是否去Ian的私募工作,你家人投资这支基金都已经是既成事实。 我是去给Ian打工的,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要交给Ian来评价。 Ian对基金负责,我对Ian负责。 Ian的私募超额进入了封闭期,应该成为增加我信心的元素,筹集不到足够的资金才应该成为我动摇的原因。 我的犹豫,是本末倒置。 就这样,在你说服我的基础上,我把自己也说服了。 提问=》 我今天好像有特别多的话想要和你说。 你说我是怎么了? 真的是过度的危机感吗? 根源是什么呢?是因为我爱你比你爱我多吗? 你记不记得高二的时候,我们天天都写信,然后我有一天没有给你写,你就直接把我归类为对你不再有感觉的人了,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不再爱和喜欢你了。 你现在已经有超过二十五万九千两百秒没给我写信了,我想问,你对我的感觉还健在吗? ………………………… 时差、长途飞行加上晚宴,颜滟这一觉直接睡了一个天昏地暗。 颜滟睡醒的时候,就按开了电动窗帘,发现天居然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颜滟不太清楚,这是已经快要到晚上了,还是天气不好。 她拿自己昨天晚上放在床边的iPad出来看时间,意大利时间下午一点半。 还好,这一觉才睡了十三个小时,没有颜滟自己现象中的那么久。 看完时间,颜滟就看到还有邮件提醒。 然后就发现自己的邮箱里面,躺着齐亦写的这么一封“幽怨”的信。 颜滟嘴角上扬地说了两个字——“幼稚”。 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之后,颜滟准备起床刷牙再出去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