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该是如此

    不该是如此呀？成熟女人脑中充满纳闷与对现实结果的否认之情，但尽管不愿承认，冲入肺部的空气就是难以接受，难以咽下。那些空气散发的异味，是成熟女人本能上会抗拒的味道。

    那些不该出现在生活中，因为那些不健康，是闻久会得心病的酸臭味。

    “呜呜呜。”

    成熟女人的胃部在抖动，内部的东西就要穿过她的食道破口而出。但成熟女人不能让它们如意，若在这时忙着呕吐，她无法专注在游动，届时大概又要没入水里。

    成熟女人为减缓身体负担，减少拍水的力道。周遭的扬起水花跟著成熟女人的动作一起降低活跃的高度，视野不再受水花阻挡，双眼可以看得更远。

    成熟女人确认了周遭环境，但反呕的感觉一直刺激她，她根本无法专心看清环境的细节。她只抓重点看，她想上岸，但岸头在哪？那边吗？

    成熟女人看见了目标，那是地表黑色的沿岸，而岸上有什么？她全然不知，会不会在上岸的同时，掉入未知的陷阱，完全无法预料。因为她根本没来过身处的这个地方，既然对环境没有印象，很多事情当然无法掌握。

    不管这么多了，成熟女人甩掉那些过度敏感的顾虑，在水里一个翻身就滑起不太熟练的泳姿朝岸边前进。

    岸头不算太远，成熟女人花不到三分钟就拉近了两者的距离。再过一下下，便能顺利上岸。那样的期待，成熟女人非常兴奋，使她加快游泳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