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守口如瓶
冷凝也是被这个消息给惊了一下,虽然她对冷爽很不喜欢,可毕竟也是家里的亲戚,从小到大每年也会偶尔的见面几次。· 关系不好不坏的维持,如果不是出了大哥婚礼当晚,冷爽把许二的头打破的事,也许她还能跟他们一家保持表面的平静。 酒吧里玩,被人下药占了便宜的事,不新鲜,她虽然不经常玩,圈子里的朋友也曾经提起过,谁谁谁怎么样。 可身边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肯定会有些异样感觉的。 李思说着自己的感受:“我当时刚刚得知的时候也是惊讶的不行!” 冷凝好奇的追问:“可这事,我哥他怎么会知道?他那人对这些应该是漠不关心才对啊!” 李思瞥了她一眼:“你忘啦,那时候你跟我提起冷爽回国,咱俩都觉得她有些不妥当。所以我回来就跟你哥说了看着点冷爽的事!” 冷凝心里一暖,她狗腿的抱住李思的胳膊:“好嫂子!还是你最疼我!” 她没想到,随意的一个猜测,哥哥嫂子竟然就会那样去做,为了她的婚礼还真是上心。 “知道我疼你就好!其实啊我看mama更疼你!” 冷凝把嘴一撇:“才不是呢!她现在真真的把我当成外人!哼!” 李思见她这样也知道就是想劝,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不如等冷凝自己消气了再说,所以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冷凝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哥哥知情,那么怎么会不救下冷爽? 这想问还有些问不出口,她觉得按照哥哥的脾气,不管也很正常。 李思看出她想说什么,索性解释一句:“可惜,你哥派人去跟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冷爽这事已经发生了,他也是后来调查出来才知道的!要不然……” 冷凝暗暗点头,她就说嘛,就算是哥哥再冷血无情,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冷爽受欺负而不帮一把? “不过冷爽出了这事,她应该算是受害者啊,怎么还会连同她mama一起被带走调查?这完全说不通啊!” 李思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她心里有更深一层的猜测,他肯定是知道前因后果的! 再联合这几天他的不对劲,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测出他是因为一些事而烦恼,而这些事,又跟自己有关系? 冷凝又说了很多的猜测,可是却都被推翻,直到她离开之后,李思才去了书房找人。WW· 她今天非得问了清楚明白不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啊,她不想总做糊涂人! 冷陌宸正在研究文件,看到李思推门进来的动作便知道她心情此刻不是很好。 “冷凝走了?” “走了!”李思几步走到他那宽大的办公桌前,停在那里直视他:“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冷陌宸翻看文件的手一顿,抬眸无辜的道:“什么意思?” “切!还在那里装傻!刚才小凝来说的就是你瞒着我的事!” “那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用我说什么?”冷陌宸其实已经得知了冷爽母女去冷宅诉苦,被冷凝碰巧撞上的事。 但他现在乐的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因为那件事一旦说出来,对李思的震动也会很大。 明明是距离他们很远的一种毒物,竟然就这样轻飘飘的出现在眼前。 因为这个原因,他已经明里暗里的辞掉了好几个不够信任的人。 绝对不能让他们处在那恐怖危险之中…… 李思被他堵得呼吸一窒,但她是谁? 她有的是办法磨到他开口。 “也是!我就知道,我问你也是白问!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可惜啊,小凝说的也不是很明白,不如我去问问冷母,看她怎么说! 毕竟冷爽母女俩是跟她在哭诉,还口口声声的说跟我有关,我直接去问问不就完了吗!” 李思说完转身就要走,冷陌宸动作迅速的从办公桌后面出来及时的把人抓住。 他目光沉沉,看着李思颇有些咬牙的意味:“你个磨人的小坏蛋!” 他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去找欧阳燕?那不是纯粹的上门找不自在吗? 刚刚被冷爽母女哭诉一番,也许冷母正想着怎么找机会来找李思的晦气呢。 李思计谋得逞的露齿一笑,“不是都说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吗?你怎么还改词啦!” 冷陌宸就算是这几天心里压抑深沉的厉害,也被她这简单的一句话,搞到破功。 “为你而改!” 李思满意的抓住他的手臂:“言归正传吧,到底因为什么事啊?我没弄明白!你快跟我说说呗!” 她跟冷凝可没少猜,可怎么也没猜出怎么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被带走调查,还有这一切的事情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她让冷爽被人下药的! 冷陌宸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跟她说个善良的谎言好了。 “宝儿!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跟我保证,守口如瓶,跟谁也不许说起这个,因为这个关系到黑子那里的破案与否。” 李思忙用力的点头:“我保证,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跟旁人说的!” 冷陌宸又嘱咐了一句:“白莎莎,冷凝什么的也都不可以!” 李思觉得自己只差没写个保证书了,“哎呀!你就放心吧!快说啊!我好想听!” 冷陌宸淡淡的说着谎话:“她们所说的跟你有关,纯属无稽之谈!说起来,冷爽和她mama被带走调查,是因为跟那个死去的司机有关!” 李思又被惊了一下:“她们跟那人有什么关系?莫非是她们在背后策划的一切?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的话,也不会把人放回来!你没骗我吧?” 她总觉得他说的没有多少可信度的样子呢。 “怎么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冷陌宸下意识的摸摸鼻子:“不是她们策划的一切,而是……” 他说到这里还停顿一下,李思追问:“你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啦!而是什么啊!” 这谎言一点都不容易说,他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的编:“你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冷爽的事,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