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生意下滑
王嫂子顿时觉得嘴巴里是满满的香气，整个人顿时都满足了起来。 “娘，这是上次的汤！”二虎吃的满嘴流油，凑着得了话儿的空，连忙对王嫂子嚷嚷道。 是了，正是上次的汤，王嫂子就着汤碗又喝了几大口。 男人也一边吃，一边赞叹：“真是不错！”一边感慨的摇头晃脑，显得格外满足。 因着林湘今儿送来的饭食，王嫂子这一家都是吃的十分满意，许久来，王家都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了。 王嫂子一边吃，一边心里却隐隐有了个念头。 …… 第二日一早王嫂子便急急忙忙的起了个大早。 恰好，林湘这边也因着要去食肆上工起的也挺早的。 二人不期而遇的便在大门口碰了个正着。 王嫂子见着林湘便笑道：“孩子，去哪呢？” 林湘不好对外人说自己是个食肆的掌勺这件事，毕竟现在自己的外表只是个**岁的孩子，于是便随便道：“没什么不过上街随便的找两个活计罢了。” 王嫂子一听显得面上有两分的不确定了，显得有些犹豫，而后还是林湘看出了王嫂子额疑惑，笑道：“嫂子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王嫂子犹豫了半晌，想到昨个晚上孩子和男人吃的那么满足，压了咬牙，厚了脸皮道：“孩子，你能跟我说说，昨个晚上的那rou菜和汤食怎么做的吗？” 其实，讨教做饭的方法这事儿并不是那般的丢人，不过，在王嫂子眼里头，林湘只是个不到十岁的丫头片子罢了，而且姐弟两人又没有父母，这般想来，那些饭菜就是林湘或者林彦自个动手做了的。 和一个年纪不到十岁的丫头说：“你教教我怎么做菜。” 王嫂子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妇女觉得脸上都是红的。 林湘闻言先是有些诧异，待到林嫂子的面色由白换红的时候，林湘便旋即反映了过来，连忙笑了笑：“嫂子这么客气干嘛？成，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明个儿晚上我有了空或者嫂子有空，来我们屋子或者去嫂子那里都成。” 王嫂子一听顿时就乐了，然后连忙摆了摆手：“怎么能让你来我家，我去你那边儿变成。”一边说着，一边想着。 要是让男人知道了自个和一个年纪这么小的丫头学做菜，不定还要怎么说笑呢。 想着，王嫂子就觉得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林湘这边则是没有注意，连忙的出门去了食肆。 …… 冯明正在食肆里有些唉声叹气的。 明明前几日的生意已然有些好转了起来，林湘这丫头当初她还是真是没有看走眼，来了是食肆后，竟然也使得食肆的生意满满的好转了起来。 想着，冯明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 那丫头竟然在食肆生意的档口给生病了。 本来自己觉得，这几日客源多了起来，就是林湘不在了，阿福掌勺虽然手艺不若林湘的那般精致，至少也能稳定下来。 谁知道啊，客人的嘴巴那可真是比什么都灵验。 林湘没有来的第二日，便有人吃馄饨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唉？掌柜的，这菜怎么吃着和以前不一样啊。” 冯明当时有些慌乱，一时间没有料想到客人竟然这么快就察觉了出来，不过装作镇定的道：“怎么会不一样？和以前是一样的，就是一个人做的。”心里却莫名的心虚了起来。 客人这么一听，当下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觉的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然后便又闷头继续吃起来。 谁知，过了两日，原本经常光顾的客人逐渐的减少起来。 第一次吃着饭菜若是不一样，客人还有理由觉得是自己的口味不对了，可是第二次，第三次还是不对，那就是他们的食肆有问题了。 客人明显比以前少了一半，这下可把冯明给愁坏了。 林湘曾经说过，每个人，每个厨子做饭的时候，用的手法习惯，还有做菜下料的多少都是不一样的，如果吃惯了一个人做的菜，再猛然吃另一个人做的，你就会发觉，明明是一样的菜，为何做出来的味道不同？ 平日里，家里的家常菜和饭店里的酒菜味道不同也是一样的道理。厨师的手艺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有每个人做菜的习惯不同。 冯明知晓林湘是生病了，可是这边眼见着客人越来越少，急的是嘴上都虚了泡泡。 晚上关门的时候，冯明把厨子叫过来，厉声呵斥：“你怎么一回事，怎么天天喝林湘待在一起，做的饭菜不一样是怎么的？” 阿福有些委屈，他也不知晓啊，明明平日里都是看惯了的手法，怎么轮到自个的手里就不一样了呢？工序和料都是按着林湘的顺序来放的，谁知道客人一吃便吃出来不一样的？ 这边冯明正着急着，那边林湘就匆匆忙忙的踏进了食肆。 “冯大叔，这几日生病了没来上工，真是对不住了。” 林湘的一句话，让冯明顿时面露喜色，脸上多日的忧愁终于烟消云散，见着林湘缓步的走过来，冯明简直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道：“没什么事儿，既然生病回来了，便继续安生做菜便是。” 看见林湘这边回来了，冯明才按下几分不安。心里吁了口气，终于有了几分开朗。 不知为何，林湘这边回来后冯明心里终于有了几分安慰。 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放下，冯明也算安心了。 林湘这边急急忙忙的进了厨房去做菜去了。 至于客人的多少一说，的的确确让林湘感觉到了。 那日她生病前的那一日，客人几乎是一天之内不带断续的，虽然不是说爆满，但是也是不少的，可是纵观今天，客人从早上便如同食肆方才开始进账那几日没差，只是偶尔有几个人来买罢了。 林湘带了几分疑惑，看着阿福：“食肆怎么了？”她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了么，方才进了食肆的时候，冯明那一脸见了亲人的模样让她差点没笑出来，现在想想，冯明的担心倒是情有可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