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武学的衰败

    藏书室不大，但藏书很多，大多是明朝以前的。【】种类繁杂，都是四老早年在各处搜集来的。其中最多的一类是武学方面的，占据满满的半边墙壁。从十八般兵器到各种暗器，从指法，拳法，掌法，到各种神功，分门别类的摆放着。东方白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书，一时间不知从哪里下手。只好随手拿下一本五虎断门刀，匆匆翻看完了，印到脑海中。陆陆续续翻看了二十多本记载刀法的本子。东方白疲倦的坐在石凳上开始吐纳，气行全身，体外的空气顺着毛孔疯狂的涌入体内，丹田内的青红二气开始不断的加速旋转提纯进入体内的气息。

    东方白的意识不自觉的引领者体内的气流灌入了脑门的神眼，红色的眼球瞬间变得清澈起来，一片莽莽的森林出现在眼前，一只好大的白色猛虎，正在慢悠悠的散步，不时向树干上撒尿。真气很快扩展到绿眼，刚才看过的二十几本书显影在脑内，象放电影一样。真气继续扩展到鬼眼的区域，出现的只是屋中的影像，这次没有眩晕的感觉。东方白恍然大悟，呆坐良久。

    在打坐与看书的交替中，迎来第二天。东方白把昨晚发现的神奇之处，向四老述说一遍。尤其说道白虎那一段的时候，四老更是惊掉了下巴。二爷惊喜地说道：“这就对了！我昨晚想了一夜，感觉到哪里似乎不妥。却没想到灌注真气这一招。以真气催动神眼才能更具威力。”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各位爷爷，我。。。。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东方白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蹦出几个字。“说吧。”藏书室中这么多书，我识字不多，大多数看不懂。能不能捡出几本重要的让我学学？你们不知道现在的人类早已不是大刀长矛的时代了。”

    一句话仿佛如晴天霹雳，炸得四老丢了魂魄。二爷结结巴巴的问道：“现在外面谁武功最高？用得是什么神功？”东方白听完二爷的问话轻轻一笑说道：“人类已经进入热兵器时代了，机枪，大炮，导弹，原子弹都有了。舞刀弄棒只是人们在闲暇时间里的锻炼身体的一种工具，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机枪大炮是啥玩意？，你具体说说。”东方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机枪大炮的威力，杀伤力都说了，而且还把二战中岛国受到原子弹打击的事也说了。四老听完大眼瞪小眼没词了。

    五人就那么发呆的坐着，估摸有一个时辰，大爷才长叹一声：“没想到外面变化的这么快！我等看来是老了。那个大炮啥的，我喝老主打江山时也用过，没现在的威力大。那个叫原子弹的更了不起，一颗就能毁灭一座城市。当真是不敢想象，有机会到是想出去见识见识。”

    东方白呵呵又是一笑说道：“大爷，这辈子您也别想见识了。”话还没说完。四爷牛眼一蹬说道：“怎么就见识不到呢？莫非是你小子欺诈我们。”东方白吓得连连摇手，他内心有点惧怕四爷。急忙解释：“绝对没有骗你们，是这样的。自从岛国挨炸以后，世界各国发现原子弹威力太大，造成的后果不敢想象。于是就结成了核不扩散联盟，只允许几个大国拥有，别的小国不许制造，避免地球毁灭。”

    二爷眼前一亮问道：“你说的那些武器，是不是人人可以拥有？”“不是，只有国家军队才能配备，寻常百姓是禁止拥有的，发现私藏枪支的，要判刑。”“我就说吗，这样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肯定要控制的。我再问你，人们日常出现争端怎么解决？”“国家有公检法。。。。。。”“我说的不是这些，有没有打架斗殴的事情。”“有啊，听说每个城市都有黑社会，他们不敢用枪，都是以拳头说话。”

    二爷听后哈哈大笑：“我还以为冷兵器过时了呢？感情也是有用武之地的。东方白你认为你学得神功怎么样？有没有用武之地？”“开天神功的确强大，但有缺点。”“嗷！你想到啥缺点了，不妨说说。”

    东方白目视四老说道：“我常常在想，假如我在一个有毒的地方，吸入了有毒的气体会不会中毒呢？”二爷赞许的点点头说道：“孺子可教也，这也正是我们多年来思考的问题。世上任何一种武功都是有缺陷的，毒这东西是所有神功的克星。即使是练就毒功的人，也只是增强机体抗毒的能力，并不是中毒了没事。所以你以后还是要想办法弥补这方面的不足。另外据我们研究，这开天神功应该是不怕毒的。它以周身皮肤吸进空气进行炼化，一处中毒不影响全局。如果你体内真气足够多的话，还可以把毒截住并运气排出。当然毒有好多种，不可能样样都行，以后再实践中慢慢摸索吧。”

    其余三老纷纷点头赞同。

    二爷接着说道：“既然外面时代不同了，咱们也要跟着变化，今天我亲自来指点你各种兵器的使用。大哥，你们休息去吧。”

    东方白随跟在二爷身后来到藏书室，二爷随手抓起一本记载刀法的本子说道：“兵器虽有众多，招式也有万千。归根结底都是由剑，刀，枪，这三种兵刃的招式转化来的。剑是百兵之王，刀出现在剑后，弥补了剑身轻，砍剁无力的弱点。枪身长弥补了刀剑不能远程攻击的弱点。你看看这三种兵器的招法就可以了。指法，拳法，掌法都是一个模子，只是击出方式不同，‘力不战拳，拳不打功。你懂的。还有两种功夫是必须要掌握的。一种是轻功，一种是毒功。武学界有‘唯快不破’的理论，只要身法快，任何神功对你来说都是惘然，根本够不上你，自然立于不败之地。用毒也是要了解，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总比不知道好，有备无患。”

    二爷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抽出两本书说道：“这是我珍藏的一本轻功身法，叫做‘叠云术’。和你练的开天神功正好匹配。这一本毒经是当年一个用毒高手撰写的，非常宝贵，你要用心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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