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担不起财
支玉平沒想到支详谦居然來和自己分这些财宝,很來气。支玉平知道当年已经把支详谦一家给分出去了,支家老宅事与支详谦那家一毛钱关系都沒有。 支玉平老婆说,别管怎么样支详谦也姓支,当年把人家分出去也沒个契约,只凭你爹那句话就好使啊。 支玉平这才突然想起,当年把支详谦一家分出去还真沒有个纸上东西,就凭几句话,两家不來往,就能让支详谦不分家产。 支玉平越想越感觉支详谦这是有备而來,这是明着要和自己抢财产啊。 支详谦在迟勇那里,有黄晓琳、朱仁的鼓动,也在积极做着起诉支玉平的工作。 而迟勇呢,并沒有参与进來,他在给这些金银财宝一一做登记,准备这两天就给支玉平送去。 朱仁很來气,劝迟勇拖几天再送。迟勇说法院判了就要执行,否则不给人家是违法。 这天早上,迟勇把这些财宝装好箱,和朱仁用小车给支玉平送去。 支玉平沒想到迟勇居然这样快就把财宝送來,真是有点像天上掉陷饼一样高兴。看到这么宝贝,支玉平眼睛都直了,他以为迟勇也就给自己送几件來不错了,沒想到是满满一箱。 "支主任,这是老槐树整箱东西的明细,你再对一下。"迟勇说完把明细单递给支玉平。 "哈哈,迟老弟做事我放心,沒事的。"说完支玉平就准备叫人把东西往里搬。 "支主任,先不着急,请在交接单上签个字。"迟勇又递给支玉平一份交接单,里面也记述了这些财宝的数量。 支玉平很痛快的把字签完,然后把东西全都搬到自己家里。 朱仁看到这些宝贝眨眼间就成支玉平的了,心里很是难受。就能迟勇说,"迟哥,你看他收完这些东西连声谢也不说,太他妈不是人了," "这些东西本來就是我们的,他既然打赢了官司,无论他是否是支家人,但理论上也应该是他的。"迟勇心情也不好受,但内心仿佛一种解脱,因为这么宝贝在自己那放着,天天还得为它的安全提心吊胆,现在好了,都给支玉平了。 支详谦也为迟勇把那么多宝贝送给支玉平心里难受,他來找迟勇,说能不能把之前找公安部门做的DNA检测报告给他。 迟勇心一惊,支详谦怎么知道的给他的做鉴定呢,他想一定是朱仁、黄晓琳给他出的主意。 "老支啊,那个不一定能作为证据,这样还会把事弄复杂,对你不好。"迟勇对支详谦说。 迟勇考虑还是对的,如果把检测报告给他,并且把支玉平那个检测报告对比出來,法院会认为支详谦不是支家人,那样反而打不赢官司。 "迟老板,可以把我爹骨头也签定一下,或者把我们家祖坟的骨头都进行鉴定,我就不信弄不回來那些财宝,"支详谦狠狠地说。 "那不行啊,那样就更无人为你作证了,还是回去吧,别和支玉平打官司了,钱财多了不是好事。"迟勇劝支详谦。 却说这支玉平得到这些宝贝后,简直是喜出望外,忘乎所以,一整天都在盯着这些宝贝看着,拿着这些珍珠、黄金首饰,恨不能吃进去。 他老婆说了句,"天天看这东西,能当饭吃啊,你以为迟勇给你的都是真的啊," 他老婆这句话让支玉平有点清醒了,对啊,这迟勇会不会拿些假东西糊弄自己呢,他赶紧挑选了几样东西去了省城进行鉴定。 专业部门鉴定后,告诉支玉平所有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让支玉平好好保存。 支玉平一看都是真的,更高兴了。从省城返回老宅后,连忙给他老婆挑选了几件首饰带上。他老婆一看这样贵重东西,当然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为保存这些宝贝,支玉平可谓下足了功夫,他先是买了个大保险柜,然后把这些放进去,并把保险柜焊死在地上。 过了几天,支玉平老婆长病了,而且总感觉头痛,浑身无力,支玉平就陪老婆去省城看病,走后特意让儿子回家看家,主要是看好那些宝贝。 支玉平带着老婆去了省城医院,但是医院也沒查出什么毛病,支玉平只得又带老婆去中医院看,但依然沒查出什么病,就拿了些中药回家了。 回到家后,支玉平老婆就躺在床上,天天喊着难受,弄得支玉平很是烦恼,但又查不出什么毛病。 有人对支玉平说,会不会中邪了或者着魔了。支玉平听了咯噔一下,他怎么沒想到这点呢。 于是支玉平就去外村请了很多驱魔人,但老婆的病依然不见好,反而更加厉害了,躺在床上不时发笑,还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连下床都困难了,拉屎撒尿全都在床上,支玉平这个气啊,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老婆怎么忽然得病了。 魔也驱了,药也吃了,老婆依旧不见好,让支玉平一时想不出办法,他也想到找迟勇來驱魔,但刚和迟勇打完官司,迟勇怎么会给他老婆驱魔呢。 支玉平老婆的病一天比一天厉害,终于有一天,他老婆不行了。在弥留之际还拉着支玉平的手说,"我走了,家里照顾好,不许再续弦。" 支玉平答应着。老婆一蹬腿走了。 支玉平办完后事后,也无心打理饭店和旅店,就让儿子去打理了。 老婆的突然离世对支玉平打击很大,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突然走了一个,心里能好受吗。 晚上,支玉平自己喝了点酒,就早早睡了,刚睡下不久,他就听到门口有动静,连忙起來去看,他也担心这宝贝万一让人惦记上可就坏事了。 支玉平问了句,"谁啊,",门外又沒有了动静,他以为也就是些野猫啥的,就沒多想躺下继续睡觉,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梦里支玉平梦见老婆又活过來了,她站在支玉平面前问,"你怎么还不睡," 支玉平见老婆來了,连忙说,"老婆,你活过來了,太好了,"说完,就去抱他老婆,但他老婆一晃就沒影了。 "老婆,你去哪,"支玉平喊着。 但支玉平老婆往后倒着,“是你害的我,那些是不义之财啊,”说完他老婆就沒影了。 支玉平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起來了,他定了定神,原來这是一场梦。 第二天醒來,支玉平就备了点纸,带着水果、点心和白酒去了老婆的坟头,给老婆上坟。 “媳妇,你在那边还好吧,昨天你托梦给我了,我好兴奋,今天过來看看你。”支玉平一边烧纸,一边撒了白酒。 迟勇烧完纸要站起來走时,突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红衣服女人正往前走。 支玉平细看看感觉村里沒有这样的女人啊,于是支玉平带着好奇的心理,加快脚步看看这是谁,可是他都小跑了,始终见那个女子不紧不慢往前走。这时支玉平看了看,已经离开村里很远的路,再往前就到了邻村的北山脚下。 正当支玉平驻足观察那个女子时,他发现那人女人已然不见了踪影。支玉平很奇怪,这荒郊野外的那來的人,旅游的都知道这里是一片墓地,不会來啊。 支玉平折回來,顺便去看了看自己的饭店农家乐营业情况。当他一进门时,给他管帐的外甥女小叶跑过來。 “叔啊,你说这人是坏呢,还是奇怪。上午有一野营的人说要吃咱们的农家菜,点完后让我们送过去,可是到了后,人却沒影了。”小叶气愤的说。 支玉平摆摆手,“以后这种事注意就行了。”说完迟勇去后厨看了看,又看了看这段时间的流水情况。他儿子去了县城,这小子自从接收饭店后就沒好好干过一天,天天这事那事的,让支玉平很是不放心。 支玉平回到家后,感觉很累,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可能睡着时一股急切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准备起來去厕所,可当他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浑身穿着大红袍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根本看不到脸。 吓得支玉平立即从沙发坐起來,但眼前却什么也沒有。支玉平揉了揉眼睛,刚才明明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旁边,怎么一下就沒有了。支玉平奇怪了,这大白天还闹上鬼了。 晚上支玉平让饭店给他送两个可口菜,自己一边喝一边想象着保险柜里的那金银珠宝,心里越想越美,虽说老婆子走了,但就凭自己现在的财富,别说找再找个老婆,就是找个十八的大姑娘也有可能。 支玉平一边喝着酒,一边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晚年,如花似玉的娇妻陪伴着自己,两只眼睛就眯成了缝。 这时电视里时装模特正表演着,支玉平看的都流口水,不知不觉一瓶白酒下肚,支玉平晃晃悠悠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美女,自己哼着小曲,丧妻之痛早已抛在脑后。 支玉平感觉到自己身体像飘了起來,他被带到了一片树林里,一会儿出來很多美女向他招手,支玉平眯着眼笑着,但当这些美女走近时,竟然都变成一个又一个恐怖的骷髅,吓得支玉平撒腿就跑。 支玉平醒了,原來是一个梦,当他硬撑着坐起來想喝水时,只见门口又站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那红色衣服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时水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得支玉平叫了声,“你是谁,” 那个红衣女人站在那里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你得了不义之财,我來要你命,” 支玉平听了吓得拿起沙发的抱枕扔了过去,只见那个红衣女人慢慢向自己靠近,突然伸出两只露着白骨的手抓向支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