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手挥琵琶响
司马铭见对方闹缰可能要动手,急忙把司马盈青驴的坐骑一牵拉自己身边以防不测,裴子羽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守在司马盈身后,单策似是原地不动但也立刻警觉起来,如果林嵬等人连带着也向自己动手的话那就立马出手将他擒过来。 范登峰怒声喝道:“林嵬,你当真在此趁人之危撕破脸皮么?”他见四周尽是黑虎寨和聚义寨的人马,显然自己的据点已经被其全歼了,心中不禁又急又怒。 林嵬狞笑道:“对付聪盟的叛徒就得不则手段,跟你们还讲什么光明正大么?真是可笑,陈拓老兄,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陈拓面对这突发的情形确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回对付游龙帮是早前大半年就商量好的,且是由他金乌寨出面联系的,他看到对方人马甚多,想起自己金乌寨也有不少人在这山中设有据点,忙问道:“我金乌寨的人呢?” “金乌寨的兄弟都在后休息呢。”接着正前方成包围圈的帮寨人群中走出一极矮的人,“陈兄手下的人马都累了好几天了,他们正有等你呢。” 陈拓远远望去,叹道:“柳兄,您果然也到了,没想到咱们多年交情,你却……” 来人正是聚义寨寨主柳塞山,司马铭几人只见他个子不高脸上有极长一条刀疤,从左额一直划到右嘴角下,显得极其狰狞可怖,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手中竟抱着一张琵琶——铁制的琵琶;看来这就是他的武器了,司马铭司马盈两兄妹和裴子羽皆没见过这种武器,便转过头看着单策,似是在问他这是何种兵器。 单策轻笑一下道:“他的五弦魔音已经练成了,你们看这琵琶与寻常琵琶有何不同?” 司马盈道:“这是个铁制的琵琶,嗯——似乎连弦也是钢丝所制,这能弹得动么?” 单策道:“这琵琶有五根弦,与寻常琵琶不同,每一根弦都是一重功夫啊,他现在已经绑了上五根弦了,看来五弦魔音已经练成了。” 司马盈笑道:“那再多加一根弦是不是就是六弦魔音了。” 司马铭拍了下她的头道:“都这当口还胡闹!”司马盈伸了伸舌头不再说话知。 武行空见柳塞山露面了,刷的一声拨出长剑指他道:“我其余的兄弟呢?”他身材高柳塞山太多,这一剑指过去还得微微下垂,这场景像是个大人欺负孩子一般,若是平常看到定会有些滑稽,但在此剑拔弩张的情形下哪个敢笑。 武空行虽被江震雄用剑指着,但脸色却丝毫未变,嘶哑着声音冷冷的道:“对叛乱分子还用手下留情么?我对他们可没有对金乌寨的兄弟们客气。” 武行空怒吼一声双手持剑猛地向柳寨山劈下去,刃刮风声力道沉猛,一剑下去似是要把柳塞山劈为两半一般;柳塞山脚步一错向后退去,那一剑刚好在他身前两寸划下,幸好他整个人不光矮且还瘦,若是跟陈拓和江震雄一样是个大肚子,那此时便已开膛破肚了。 刚才这一招也是险到极处,柳塞山也没想到武行空剑竟使得这么快,聚义寨的人见到寨主遇险也惊呼出来,柳塞山喝道:“喊什么喊?”手铁琵琶向武行空挥去,武行空此时怒火填膺根本就不躲避,一心想着要杀掉柳塞山为自己手下的兄弟报仇,一剑直刺过去“铿”的一声响火花四溅,柳塞山双手一震不禁后退一步,心道:“这判贼好深的内力。” 司马盈看到这里忙问单策:“这琵琶也能这么用啊?” 单策道:“一夫拼命万夫莫敌,此刻武行空是搏命的打法,柳塞山刚才还不及闪避,他的铁琵琶只能这么用,你接着看吧,他很快就要用五弦魔音了。”说话之间柳塞山与武行空又过了几招,招招凶猛无比,只激得两人脚下尘沙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