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656-4-20 通讯 简妮特与安东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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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656-4-20通讯简妮特与安东尼奥 (此页被多次涂改,对简妮特性格方面的展示与后文有所不同,我很怀疑,虽然我并无证据,也不知道故事的讲诉者是谁,但某个人一定加入了大量的主观看法。) 窗帘遮住夕阳,房间一片昏暗,身着长袍的简妮特盘起长发,褪色的光线使她看起来如同一只林间的枭,那是以机敏、威慑性著名的鸟类。据说这位女士喜欢研究和计算,自还没赢得模仿者——这个听上去不算凶狠的名号前,才能就在那两个方面得到很多体现了。她的名声绝对不是因为遭到七教会通缉才遍布六国,更远的番泰岛,甚至世界的边缘。也有人说,只要她愿意做买卖,世界富商绝对有她的一席地位。 当然,这些话没有传到简妮特的耳朵里,她每天都忙碌到近乎没有空余时间,而现在也一样,她要和安东尼奥通讯。其实,她向来不喜欢与学者交换情报,两人的谈话经常有不愉快的开始,然后更加不愉快的结束。究其原因,她极其希望自己的能力在针对安东尼奥方面有明显效用。 水晶球明暗闪烁,气氛阴郁、沉闷,从整体看来更具有怀旧感。简妮特的耐心全专注于杂乱的光点。等了好一会,影像刚呈现出来。一双绿色的瞳孔与她视线相对,可以清楚地看见安东尼奥的深沉和阴暗,正如她所认识到的,这位历史学者要谋划一项大计划时,他眼神的光或多或少有着可以被她识别的特质。 即使她想知道学者的肮脏秘密,约定和道德层面的约束也让她无法开口。她很清楚,虽然两方互为盟友,这个时代,友谊是奢侈品,当协约介入后它在大多数场合下也不适合出现,一旦开口,学者便会将她作为谴责对象。 某人的笔记:下场就像备受争议的海伦一样。 “安东尼奥,”简平平淡淡地打招呼,“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我都快要忘记我们去年的样子了。这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要和我分享吗?” “哦,亲爱的简妮特,怀旧之情再令人伤感,也抵不过怀念从不存在的事物带来的痛苦。”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她不明白安东尼奥的诗意为何让她恶心,但似乎有理由沉下脸色,她伸手就要关闭通讯。 “简(Jeanette),我是说我们上次确实闹得不太愉快,我完全同意是我的错。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些稍微棘手的情况,”安东尼奥赶忙叫住她,身子微微前倾,让她很难分辨是认真地模样,还是有意放低姿态。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学者立即直奔主题:“考虑到我们的协约,我可以向你们提出合理请求,也就是,我需要里奥(Leo)终止两个人的生命。” “也罢,你知道你说的是刺杀行动吗,而且是两个目标。”不紧不慢地回答,她丝毫不担心,她能断定安东尼奥不可能命丧于此,况且,他的死亡说不定是件好事,或者更妥贴地说法是安东尼奥的离世不是一项巨大损失。 “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你可以理解为我的要求是两个行刑者,”他接着说,“你知道从整体而言这件交易听起来比较类似于刺杀刺杀者,事实上,我完全同意你可以做出这解读,并且...” “其实,”她做了个手势,讽刺道,“我建议你早点立下遗嘱,等待死亡降临。另外,我会出席你的葬礼。” 安东尼奥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却能轻易地被她解读出一种不赞同,“简,我不认为到时间说:‘我还欠它一只公鸡,替我还了这个愿,别忘了’这句话吧。” “当然了,我完全同意。或者,你可以在喝下毒堇汁前说,凡人皆有一死。” “问题在于,”安东尼奥为无果的协商耸了耸肩,以轻松不在意地态度回答,“好吧,你相信或者不相信,死亡要拜访的不是我,而是一位圣殿骑士团长。” 这是个关键信息,简妮特用笔记下,她很清楚学者在想什么:“真讽刺,你是说典型宗教纷争需要我们这样的异教人士介入。”又继续说:“我应该感到奇怪,为什么一位骑士团长要担心两个刺客呢?我相信他的兄弟情谊一定能解决掉两个小麻烦,可是有一个团的人等着他调度,另外,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会为其他人的生命担忧了?” “关于第一个问题,如果你说的兄弟情指的是(部分文字缺失)、(部分文字缺失)和(部分文字缺失),那么...” 简打断了无用的自我讽刺:“停,我不想听长篇大论,别告诉我是神秘集会。” “说得真对,”安东尼奥为她的智慧敷衍地鼓掌,“除了它还能是谁呢?”掌声停下后,他抛去暗示的眼神,“至于第二个问题,你知道阿沃涅格...” “如果你说的是那座边境港口城...”一个响亮的名字立即划过,仿佛重重迷雾遮盖的天空变得明朗,然后简看见夏季的暴风袭来,骇人的狂风暴雨几乎撕裂了逻辑的城垛,把疯狂的想法灌进她的脑子,“你是说...是他?保皇派...政治事故。” 面对不置可否并且讳莫如深的笑容,她似乎很接近真正的答案了,正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结果要求她震惊地大声说:“怎么可能呢?!” “事情有点复杂。”安东尼奥得意地靠着椅背,像一位合格的泄密者,他说:“假设,我是说,假设圣萨瓦托耳·奥·蒙特教堂任命了一位圣殿骑士团长,假设这个团长接受了一位大主教的密旨,假设他要前往某个海滨小城,假设他在途中会遇到刺杀。你明白的,全都是假设,谈不上泄密。”
她反应快极了,短短几秒便发觉了话外之意,“是不是沃杜布的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疑惑越来越多,“我很好奇,我一度以为你的活动和历史学没什么关系,看样子是我错了,不是吗。”她又说,“不过,我对此一点也不关心,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你在我们这信誉不错,但也得加钱,我可不是故意平地起价,全都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 “你情我愿的拦路抢劫,”学者左手食指敲了敲桌子,腔调像喜剧演员念台词,“证明完毕(quoderatdemonstrandum)。” “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 简妮特知道今天她拿捏住了安东尼奥的软肋,不然,他也不会妥协,“我是说,所有人都知道谈价总归不是为了讨双方欢喜而设立的,人们却时常享受谈价的过程,这句话听起来很不合逻辑,但是,绝不是我们陈述方式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那样...” “说重点。” 简有了兴致,她依稀记得上一次安东尼奥也是如此,忽然一种预感砸中她。这对预言的天赋没太多要求,不过是通过揣度他的神态和动作,她感觉这个男人有很大的信心达成这桩买卖。她明白,就交易而言,安东尼奥从来都是最受欢迎的雇主,以各种数据和实例所证,绝大多数拥有者在讨论雇佣买卖的时候,将材料和金钱作为首要条件,只不过奇妙的是,安东尼奥实在缺少对金币和宝石的兴趣,在这里,消息才是作为基础价码的存在。 互惠的交易理应使她更高兴才是,但一看见安东尼奥,就觉得他是令人不快的源头,像掺了剧毒的蜂蜜,能甜蜜地赐予死亡。她有时还是会在脑子里自行拼出关于学者的阴谋论,挑起两国的战争,战争无非是政治利益延伸的方式之一,却硬生生地夺走数千生命,让可怜的士兵血淋淋地惨死。 “价格就是一句神谕。我想,对你们来说,比起闪闪发光的硬币它更有用。” 在简妮特走神的几秒钟,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交际辞令。她已经不确定是现实不够真实,还是梦境太过于真实,换句话说,她不记得自己在做梦。她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含义,但当恍然大悟时,却有更多的问题把她困住,于是几十个疑惑被归纳为最简单的形式。 “神谕?”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