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656-4-20 蒂尔珀希 简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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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56-4-20蒂尔珀希简妮特 (此页被多次涂改,对简妮特性格方面的展示与后文有所不同,我似乎找到了一些证据,也大概晓得知道故事的讲诉者是谁,它一定加入了大量的主观看法。) 虽然我对通灵论没有超过一般普遍性的看法,神谕一词确实让人惊疑,它的天意主义向我启示模糊不清的不可知论与神秘主义是如何同类相食的,在二重论的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受害者时,仿佛见证七教会施展炼金术的奇迹,可以说所有的元素和物质不是互斥的存在,彼此之间再无区别,但我很清楚安东尼奥的意图,这是可以通过数字计算得出的答案,这个可恶的人常用的手段就是先刺激其他人的好奇心来,尽量迟延不予满足,借此使他们的渴望和焦急到了顶点,然后才使他们彻底知道事情的底细。因为他知道,好奇心会使人们堕入他所想要激起的那种情感中间,并帮助那个对象来影响心灵。 如果他把邪恶的愿望寄托在这个充满秘密的词汇,完全指望它使我失去对情绪的控制,像坠入大海前一秒的伊卡洛斯,像打翻马车前一秒的法厄同。我有绝对把握预料到了他预料到我的想法,双重欺骗的花招击倒我?我会让他明白他是大错特错了! “是的,简,你应该知道的,你不知道神谕?七神在上......从口中,我是说如果神用嘴说话,神说出来的言语,它...” “闭嘴吧!”我制止他:“我知道什么是神谕,包括这个词拼写和发音和涵义,以及泄露它的后果!所以你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在开玩笑)吗?”他反问我。 安东尼奥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可惜被我抓住了一瞬间的端倪,他可能(部分文字缺失)。这是最好的反击时间,我大声批评道,“很糟糕,安东尼奥,很糟糕。教会应该干些实事,它们可不能在把精力浪费在争辩堕落前恩典论,堕落后恩典论,神恩独断论,神人合作论上了。” “那它们多余的精力只好花在制造更高效的坎特雷拉,大力宣扬教宗权力无限论,以及印发赎罪券了。”学者假装为之惋惜的样子:“如此说来,相比之下,它们的口舌之争才是造福世界的。” 我为安东尼奥的滑稽模样和荒谬的现实放声大笑,以见得,他为了促成交易,甚至不惜曲意逢迎我,虽然七教会的中心从没离开毒杀、一教论和敛财。总之,我很赞同一些许的讽刺诗会是生活最好的调节品,虽然我听闻它的高雅性引来一堆贵族小伙的青睐,似乎在酒会和舞厅,如果他们不能谈吐偏偏地表达犬儒主义的愤世嫉俗,就会被认为是土掉牙的乡下人:缺少文化和教养。 说句实话,我开始喜欢上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了,“你等等,就一会。里奥得知道这件事。”话仅是托词,我不需在意是否会被识破,更何况会内的行政工作早就转交至我手中。 神谕本身令人在意,遗憾的是我的能力和信仰限制了我占卜求答,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它(神谕一词)包含巨大利益的诱惑以及巨大损失的可能性。这需要时间来甄别安东尼奥言语的陷阱,也需要看清各个事件的因果联系。万事万物都因该合乎因果法则,在物理层面上,每一个结果都对应唯一的效因。 冥冥天意让我窥视到(部分文字缺失)的影子,关于这点,理性些的说法告诉人们,(部分文字缺失)。可是,这终究也不是真理,至少不是七教会的真理,那群人最擅长的除了让自己无理,也不要别人有理,更不要别人的理有理。一言蔽之,要确保一句话落不下任何言语缺陷,情态的使用是不容置疑的,就像我的内心在说,“我有些不相信安东尼奥”,“我有些怀疑安东尼奥”,“安东尼奥给的神谕也许是假的”。 以上是此类的心灵内容最常见的实现,但我要求自己现在应当做的正是在皮浪主义和虔敬主义间找到最合适的语言表征。坦白地说,即便我不是合格的怀疑主义者,每一秒都在为下一秒的死亡而担忧,亦非专研神学、笃信经文中各种隐喻的博士,被我相信的基础理论是,正如我已经说过,每一事物总是以某一方式与另一事物相连,我也不可能傲慢自大、有失体面地向历史学者高声宣布,“我不相信你,你的神谕肯定是假的。”
(部分书页损毁) 其实,当见到安东尼奥写出的神谕时,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它,但可以理解,它绝对是神谕,好比测量了自己的高度才知道身高,称量了石头才知道它的重量,全都是后验的。“的确是神谕...”我在古代语的造诣不算高明(注:从后文看,这里是简妮特的自谦),但这句话不难明白,上面的庄园和下面的庄园一样,我确信它蕴含的道理还未被明确,“它看起来只有半句。” 他没有回话,把纸点燃,丢进铜器。微弱的火光,那双绿色的眼睛,燃烧的文字,仿佛经历了从世界起源到万物终结的每一刻,我分辨出了徘徊于空阁高楼的理性主义,它像一套隔绝自身与外物的盔甲,坚不可摧,也牢不可破地将这个人束缚在一个不可能改变的模式中。单调的模式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同时,也宣布了他将永恒在理智的孤独里。我出于对他的尊重,一直等到火光彻底熄灭,也没打破他的沉默,这时他才开口讲道:“如果人们奢望更多,灾难就要来了。” 我能感觉他的话语少了热情和温暖,甚至多了一份敌意,因为现实是与他期望所相反——人们总奢望更多恩赐,我也不例外。这样不停止的奢望是不会有结果的,即使完全预计结果是毫无结果的,也无益于阻碍他们享受寻求结果的过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打算浪费时间和他共情,“有人想知道这份残缺的文字原文,但那个人真的明白这个句子的价值?” “简,这是一个烫手的土豆(batataquente)。”他没有否认,而是做了个简单的比喻。 是的,绝对的,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