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天涯古镇遇芳邻在线阅读 - (25)偷窥秘密

(25)偷窥秘密

    我茫然的在那里发了好一阵子呆,才起身来洗刷一下碗筷和盘子,看了下手表,还不到八点,就想把碗筷盘子送回去,顺便道声谢,我又欠下人情了。当接近屋门口时,就在影影绰绰的窗户上看到了有两个人影子在晃动,其中一个以形状来断定是个男人的,就急忙退了回来,回到屋子里心还在怦怦乱逃呢,不管那个男人是谁,还是非礼勿视的好。

    经此心惊rou跳的一吓,又开始清醒许多了,就把今天所发生的事重新整理了一下,最后就想起了我对郝婶儿说了那几乎是下流的混帐话,就不禁又是羞愧了起来!对于yin词浪语,我不否认在作品里写过,也只当是情节需要嘛,可在现实生活中我是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思来想去,还是酒这东西误事,酒后无德嘛,真是追悔莫及!

    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似有两串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我急忙按了灯,因为我租的房子是离大门口最近的一户,所以和房东常常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了。听到了有人走出了门洞子,但是没听见说话的声音,我的心里却不知是为何紧张了起来。

    在屏息敛气中,就听有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试探着轻轻敲了几两下,低声问:“火羽,你还在睡吗?”

    我就躺在床上装僵尸,楞装听不见,但忘了装打呼噜了,再呼噜也是来不及了,也容易露馅的。等了一下,见我没反应,脚步声才离开,接着是关大门声。

    我偷着笑出了声来,郝婶儿是被骗过去了。可这却让我动了好奇之心,就蹑足迁踪地出去锁上了门,尾随在前面一个背影后,过了一条街,在别一条街上,见那个人果然走进了一个卖猪rou的铺子,真的是我那个所谓的“陶叔”,不过从体型上早就该断定会是他了!

    那个猪rou铺子是我光顾了几次的,也是郝婶儿我介绍去那里买rou的。我并不是素食主义者,需要rou来补充营养,也是个馋嘴的人,谁不想吃好的。那时没有冰箱,只买够一顿两顿吃的,后来买多了就拿到郝婶儿的冰箱里去储藏,这也是她让的。

    我在rou铺子前就见过三四次郝婶儿在帮忙卖rou收钱,店主是陶鸿鸣,也是郝婶儿让我叫他叔的,而我却不知道郝婶儿的真实姓名。有时也见郝婶儿在哄一个侏儒一样的男孩子,听说那个叫圳佳的孩子已经有十四岁了,个子却比同龄人矮了不少,显得瘦小枯干,还没有上学,因为脑袋里有肿瘤变成了个傻子,因手术有风险所以不敢切除,有时候就知道冲人嘿嘿傻笑,说话也听不太清楚。就从长相来看,并不太磕碜,可却看不出跟他爹有遗传关系,因为屠户膘肥体壮,在天热的时候,还会光着膀子,腆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像是跟猪八戒有血缘关系似的,又好似要跟孕妇一争上下一样。

    陶鸿鸣的老婆我也见过,真的是与众不同,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个子挺高却弯驼着背,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要是把有时拄着的一根棍儿抛出去,定会让人以为是一支箭的。陶鸿鸣长得肥头大耳,十足的一个屠夫形象,却不难看,怎么会娶这样一个老婆呢?据说那个女人是在二十多岁时生了一场病后,身体就渐渐地改变了模样。而佝偻病只是在小孩时期因各种原因造成的,可她的病因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后来我在郝婶儿的嘴里听说,当年她可是个有名的大美人,绰号“迷倒一条街”。我为此还特意端详过沉默寡言的她,人倒是不丑,也没给我“美人迟暮”的印象。让我不禁遗憾的是,没有赶上被她迷倒的机会!说起她时,郝婶儿的表情隐约间有点儿怪怪的,足可让我引发胡乱猜测了。

    就那一家三口,真是够可怜的了!

    在我发现陶鸿鸣是个地地道道的市侩之人时,再买rou时就奔向别家了。当我思前想后还是又回到陶屠夫这里采购,不是为了怕郝婶儿的挑理,而是为陶家的困难处境在默默奉献一点微薄之力。郑板桥说过:吃亏是福。尽管我知道在不足斤数上吃亏上当,起码我的良心是快乐的。

    在此说明一下,我绝不是“偷窥狂”,心理上也没变态或畸形,更不会肩负“捉jian”这一“神圣”或“无聊”一职的,只是好奇,仅此而已。更好的解释就是,就当是吃饱了撑的在消化食好了。现在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在靡靡之音下狂魔乱舞,色情及*几乎是泛滥成灾了,纯洁的爱情在贬值,廉价的rou体可以随处施舍,这是个任凭放纵的时代,几乎是再也找寻不到一块可以安慰良知的净土了,高尚的人格正处在滑坡阶段,道德沦丧,人性堕落,这让正直本分的人会时时产生可悲感的!

    我如此说可能是打击面太广了,得不到读者的认同,那只能说是你眼里看到的净是好的一面,或者说是从不曾泯灭对美好的期待。就我本人而言,从不曾对这个社会好的一面产生过什么怀疑,能丰衣足食,能安居乐业,这是人人渴望而又满足的,只是世风日下不免让人担忧,坏人渐多,好人渐少,让人切齿的腐败现象无处不在!好了,再说我可真是在杞人忧天了,牢sao到此为止,我又不是帝王将相级别里的,百年大计里也没有我的功劳,也尽不到什么责任,只能在我的作品里看似无病*地呐喊几句心声,就当是种牢sao的发泄吧!如果有人认作是略尽绵薄之力,那我也会欣喜若狂的,呵呵——

    就拿陶叔来说吧,如果真的是跟郝婶儿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我也不好妄加评论什么,这是人家的自由。不过嘛,以他一个杀猪匠来说,可以说不像我这么寒酸的,他完全可以找漂亮又年轻的小姐来尽情发泄yin欲的,却对一个徐娘半老的寡妇大感兴趣,对郝婶儿来说应该是大感荣幸的了,这对肯奉献自我来照顾她的陶叔也该是种值得称赞的美德吧?或者说在年轻时两个人之间就有瓜葛才是合理的解释,不可能在这个年纪才懂得风流的。在生活中,因有相互依赖,才会得以生存。所以,她在我的心目中并没有改变多大不好的印象。

    我独自在街上徘徊了一阵子,就在一处台阶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想在千头万绪里平静下来,却不料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扭头一看,就见不远处一对青年男女躲在并不算背人的地方又啃又抱的,手在对方的身上像寻宝似地胡乱摸索着,动作龌龊,扭舞如蛇,有伤大雅,目睹之下,绝没有赏心悦目的感觉,暗骂倒霉晦气,随即便是有反胃的呕吐,就急忙灰溜溜地走开了。我不想当这种无聊的观众,就让他们尽情表演吧。

    我边走边想,我们的教育进步了,怎么素质却下降了呢?缺少的是廉耻,当众都可以把最原始的本能露骨地演示出来了!

    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时,也不知乱成糨糊的脑袋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在看到后面的小窗户时,就愣住了,透过帘子看到郝婶儿屋里的灯还在亮着呢。这一惊非同小可,是让我想到了刚才,在陶叔出来时我才按灭的灯,郝婶儿她应该是看到了的。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恼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于是,在第二天早晨,我起来洗漱完毕,见郝婶儿起来开大门时,趁机把碗和盘子还给她,还连声道谢。

    她却很坦然地说:“昨晚儿陶娜在这里吃的,见你睡的正香,她要叫醒你我没让,她就给你盛了饭菜端了过来,等你醒了时饿了好吃。在天黑了时她走了之后,她叔叔又来过了,是来特意询问一下关于我这个媒婆当的啥样了。”

    一听这话,我当时就觉得面红耳赤了起来,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在她还没认真介绍完陶娜的优点情况下,就搪塞了几句匆忙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为自己的卑鄙行为而难过了起来!

    也没心情为“吃”这事忙碌了,索性像我这种人干脆绝食算了!

    一顿半顿的不吃倒是可以,可也不能安下心来写作了,心里乱慌慌的像是爬满了蚂蚁。本来想准备一下随时待命演讲稿的,可从昨天回来一直没找到这种心情!在七点半左右时,陶娜又来了,人似改变了模样,只是轻描淡抹了一下,穿了身合体的牛仔装,大概是接受了郝婶儿传达的我对“妖精”的看法。在炎热的季节里,等待儿还不得捂出汗来?我又为她的庄重保守而难过了!真是应了郝婶儿的话,女人一天一个样,陶娜果然显得眉清目秀了不少。她的到来,并没有让我起到高兴作用,反而是更加烦躁了起来,但表面也不好表露,仍虚情假意的像是接见贵宾一样待她,可却没什么好招待她的。

    我俩就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聊了起来,话题周旋于天南地北之间,对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来说,有些地方只能是凭着从书本里或电视上见到的记忆来和她胡勒八侃的,她也不好意思来纠正我的错误。也许是认为一个作家对地理知识是无所不知的呢,被搞错的会是她自己,哈哈——我的身份让我感到有种优越性。她迟疑地说她要去上班了,我就庆幸要摆脱“妖精”的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