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这有什么错
395.这有什么错 徐汉美和她jiejie是同父异母,所以虽然同出一门,却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子。一对圆圆的眼睛、一个圆圆的脸蛋、一头短短的秀发、一张巧巧的**、一副浅浅的微笑、一个好好的身段,当然还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一个大大方方的性格、一个匀称的粉*、还有和什么人都能打成一片的亲和力,就使得二十四号楼的大爹大妈把身为文学清的**子的她当作自己人了。 加上认识的又早,从小就喜欢跟着自己的姐夫到二十四号楼来玩,长大了更是这里的常客,和一些女孩子结成了姐妹,又和所有的人都混熟悉了,杨大妈当然就送给她徐家妹子这样亲切的称呼,当然也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更重要的是,杨大爹在点评五朵金花的时候也将徐家妹子名列其中,这就有了些分量,谁都知道神仙大爹绝不会信口开河,也不会捕风捉影的。 大家发现没有?见多识广的马长喜看出了一点**,就当着徐家妹子的面开始点评:徐家妹子只要**天官牌坊,马上就活力四*、青春无限、*情脉脉、**动人了;而一旦出了二十四号楼,人家马上就变成了思维敏捷、眼光独到、笔下生花、屈指可数的首席女记者。 此话不全面,不过就是说出了一些很肤浅的东西。善于在人家话里寻找破绽的龙啸天有些不同的看法:其实徐家妹子的眼光一直都是很独特的,而且和激光制导武器一样,一旦看准了目标就不离不弃、坚定不移,要不然,人家怎么会从情窦初开的时候开始就坚定不移的喜欢上了这个楼上住的某个人呢? 徐汉美喜欢听这样的话,说得明明白白,却又不点名道姓,很*蓄,大家又全都能听懂,就会笑盈盈的给龙家大少嘴里塞一颗巧克力。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唱这首歌?大帅哥舒云翔在懒懒地唱着王蓉的那首歌:我是芙蓉姐夫,每天每夜想哭,老婆臭名昭著,不行我也出书。我是芙蓉姐夫,每天每夜受苦,老婆体形像猪,也有男人追逐…… 大帅哥逃跑的动作一定要快,还要像希特勒当年发起的闪击战一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狠狠打击,马上从此消失,不然的话,徐家妹子会大打出手,也许还会有警花美人也会助阵。 她的jiejie徐汉红是个小学女老师,就在二十四号楼的背后的那所小学供职,自认为自己长得也有几分姿*,就经常为自己没能被选进田大妈的四大美人和杨大爹的五朵金花而愤愤不平,认为无论是自己的相貌、职业、修养和气质在南正街乃至二十四号楼绝对算得上都是出类拔萃的,就认为那些大爹大妈都是有眼无珠,居然会喜欢她的meimei而摒弃作为jiejie的她,就有些不可思议。 加上经常受到她的那些**的吹捧和喜欢,加上有钱,自己就经常出入美容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招摇过市,出入整形中心,把自己身上不满意的地方进行适当的修补,一点点就变得光彩照人了,可是这里的所有人全都没有一点反应,把每天出出进进的她当作了空气,于是她有时候就在家里好好的梳妆打扮了一番给文学清看:怎么样?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吧。那些老家伙都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 文厂长从来不回答,人家忙着呢,而且懒得理她,有时候被逼急了,就有些好笑:还是一句歇后语,关起门来作揖,自己恭维自己。 小学女老师自己的那句话是有些言过其实,文学清的那句话倒是入木三分,更为重要的是住在这栋大楼的人都瞧不起徐汉红的为人。自认为是有些好看,就有些瞧不起这个大杂院似的大楼里的居民,也有些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自然得不到这里的人们的欢迎,也无法融入自己男人的朋友圈里去,加上有些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在外面不断传来,就被这里的人们冷眼相对了。而南正街的人的特点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瞧不起人,我还懒得理你。自然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来往就是不来往。只可笑有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到最后还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愚蠢至极。那一天大家谈起徐汉红的时候,肖外长突然有了兴趣,也说了几句胡话:南正街的人从来就是观点坚决、旗帜鲜明,快人快语、敢于亮剑。 大家都颇有同感。 当然绝不会和我国的外交政策那样,被别人打了左脸再把右边脸也伸过去,也绝不像那些武大郎似的窝囊废似的叫嚷绝不出头。肖大爹有时候长篇大论的阐述还是很有些道理的,听听很受启发:说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日本上了钓鱼岛、越南、菲律宾、新加坡、马来西亚上了南沙群岛,公然将我国领土划入到自己的疆界之内;美军的航空母舰就在演习封锁中国,挑战中国的底线,可是除了一点也不管用的严正声明,连个警告也不敢说,连个屁也不敢放!又能把人家怎么样?还能像毛**当年那样去揍他们一顿吗? 在需要牺牲的时候,要敢于牺牲,包括牺牲自己在内。完蛋就完蛋。不知是那个老头在唱这首歌,肖大爹也会唱,连杨大爹也会唱,唱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上战场枪一响,老子下定决心,今天就死在战场上了! 不少南正街的年轻人都曾经听过那首歌,可就是不知道那首悲壮激昂、热血沸腾的歌从何而来。徐家妹子也问过她的姐夫,文学清也不告诉她,其实他也会唱那首歌,也知道这是那位早就因为折戟沉沙死在蒙古的当年的副统帅的一段豪言壮语,而这些老爹都曾经经历过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徐汉红和徐汉美虽然是两姐妹,可是无论相貌、性格和年龄都相差极大。那个胖胖的小学女老师和文学清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现在的女记者还刚刚从小学走进中学教堂呢。不过从小时候开始,徐汉美就喜欢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所有的人都说文学清和他的**子有缘。 初学的时候,姐夫经常是到学校给她开家长会的人;**高中以后,姐夫就成了她当之无愧的家庭教师,文学清当年读书的时候学习成绩优秀,而且是声名远扬的才子,对一个小女生的学习辅导就是小菜一碟。慢慢的,女孩子长大了、成熟了、情窦初开了,就会做些粉红*的梦,就会常常痴痴地望着她的姐夫不知胡思乱想些什么,文学清就会用铅笔头去敲她的头:汉美,想什么呢?集中精力,聚精会神。 到了大学以后,已经显露出漂亮模样的徐家妹子就开始成了二十四号楼的常客,到了周末,或者是节假日,还开始挽着文学清的胳膊到处招摇,就像一对恋人。徐汉红就皱着眉头不知提醒过她很多次:你才多大?他可是你的姐夫,这样出双入对、卿卿我我的也不怕人笑话。 谁会笑话?这里的人都知道学清哥是我姐夫,我是他的**子。她毫不示弱:姐夫怎么了?**子为什么不能和姐夫出双入对的呢? 徐家妹子是个早熟的女孩,上初中的时候,也就是文学清她jiejie结婚没多久就可以从蛛丝马迹上看出自己的jiejie红杏出墙的种种痕迹,只不过那个时候,徐汉红就是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也总是编些学生家访、业务学习、外校观摩之类的借口,人家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jiejie,徐家妹子也不进行揭露罢了。 徐汉美是个自立自强的女性,高中毕业以后选择上的本地的三峡大学,本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去读更好一些的大学,她却偏要如此,谁也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只有舒云翔早就看得明明白白,也会唉声叹气的说一句:真的很方便,从学校出发,到姐夫所在的运输机械厂不过四站路的地方。 舒哥,你在胡说什么?徐家妹子跳起来大吵大闹:人家想离家近一点,想在家的时间多一点,这有什么错?
谁也看见了那个大学女生脸上好看的红晕,马上就恍然大悟,却没有人说出口,只是彼此之间心领神会罢了。徐汉美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经常把自己姐夫的朋友们呼来唤去,就越来越频繁的去造访那座位于东山之上的运输机械厂,去和姐夫呆在一起,也自然是有借口的,当然是学习上的问题。 在徐汉美上大学的时候,当然会有不少的事情发生,就是姐夫和**子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南正十雄当中的不少的人都看出了这个年轻的大女生的想法,就有了眼前豁然开朗的感觉,也就乐于其成了。从那时开始,徐汉美就开始经常小鸟依人似的挽着文学清的胳膊出入天官牌坊了。 看见了田大妈狐疑的眼光,徐家妹子虽然有些脸红,有些害羞,手却不松开,却依然大咧咧的和大家打着招呼,声音很响亮,大大方方的,完全是公开的,坐在曲廊里的人和小广场上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田大妈就把自己的新发现告诉给杨大妈:看见没有?姐夫和**子! 轻一点。你不是也不喜欢工程师的那个**媳妇吗?这不更好吗?杨大妈不以为然,还在继续喂着围着她面前的四大天王吃爆米花:也省得我们这些老家伙成天为工程师担心受怕的。 说的也是的。田大妈就释然了,刚刚露出一点笑容,可是又想起了自己家的烦心事,就悄悄的对杨大妈说:工程师是个难得的好人,要是以后有什么好男人也给我们家的小俐关关心。 天哪,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杨大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却压得低低的:那……坚强呢? 我们家没那个王八蛋,那个王八蛋早死了!田大妈眉头皱得紧紧的,说得斩钉截铁:我们家里从来只有我和小俐、小圆三个人,那个家伙不是我儿子!连他的那些朋友也只当他已经死了。广福就说过,那个家伙敢迈进天官牌坊一步,叫老虎咬死他,咬不死,他们也会打死他! 别胡思乱想了,就是你同意,小俐会肯吗?守了这么多年,小圆怎么办?杨大妈连连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肖大爹多喝了几杯,无意中叫出了坚强的名字,小俐还泪流满面呢。 我知道,那就是对那个畜生伤心透了、恨之入骨才会那样的。田大妈叹了一口气,接着解释说:我听德明说过,有位伟人说过这样的话,有些人即使活着也和死了一样,有些人即使死了,也永远活着。 解释一下,人家那说的是英雄和懦夫,说的烈士和叛徒、说的是气节和**的区别。杨大爹在一边若有所思的说着:对于坚强,他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恶贯满盈,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无耻,他就是鬼迷心窍,他就是改革开放中的弄潮儿,就是有些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罢了。 那个家伙还叫人吗?做的那些事还是人做的吗?田大妈有些激动:这样的败类,不打入十八层地狱就是便宜了他的! 不见得吧,人死还能复生呢。杨大爹淡淡一笑:对于坚强,小俐才不会忘记呢,不信你去劝劝小俐另找一个男人,她不哭着说mama不要我了才怪呢;而他的那些朋友也是恨铁不成钢,这些年来,他们不是用自己的行动默默的在做给坚强看的吗?不信你把劝小俐另找别人的想法去对和尚、瓦匠和愣头说说试试,他们不找你这个老婆子拼命那才是怪事。 田大妈的眼睛就有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