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4.第三声quot;不quot;
1614.第三声不 虽然腿的灵活性远不如手,这是事实,可是腿部的力量大、威力强,而且防不胜防,经常可以出其不意。而且武功秘诀上大都写有什么手似两扇门,全凭腿赢人之类的话,而南派的功夫大多都是用腿作战的,而世界的散打比赛、武术格斗,什么跆拳道、空手道,还有泰国拳,都是手脚并有,而且往往依靠一记飞腿来结束战斗的比比皆是。 于是就在丁麻子把自己的那只血淋淋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身后拔枪的时候,我的脚已经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口,他的身体当然会腾空而起,被撞在那些为了防止机动车开上人行道而设的一排石墩上。没有人听得见他骨折的声音,也没有人体会得到他当时疼痛的程度,不过那个**的**摔倒在地再也没有能够爬起来就可以证明他这一下摔得很厉害。 我根本就没有理会最后剩下的站在一边浑身**、几乎站不住了的那个**,径直向丁麻子走了过去。我先用脚将丁麻子还没有来得及**来冲我开枪的那把发令枪踢得离他稍远的地方,根本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就重重地在他脸上打了一拳: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会犯嘴贱?是不是还敢骂人?是不是还想站起来和我过过招? 丁麻子根本就还没有从巨疼之中清醒过来。 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因为周围有太多双看热闹的眼睛,每一个人都是可能的目击证人。我喜欢在一个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视线、更没有任何人烟的地方解决这样的事情。可是在那天晚上,因为丁麻子的心狠手辣,虽然在围观的人群之中,我还是因为厌恶而开始变得凶残起来。我一把将丁麻子像提小鸡似的提起来,踢了一脚他的膝盖,他就***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就又给了他一记重重地直拳,丁麻子的脸上就在大家的惊呼声中变得血rou模糊了。 丁麻子,听好了!我知道你听得见,也能回答!要是想不挨打,你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用砍刀的刀面拍拍他的那张麻脸:谁派你来的? 丁麻子的回答不是边鹏程,也不是付华林,居然会是老向,这就使我大吃一惊:真的没想到那个饶舌和**的老卫还有这样的本事,也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有些低估了老卫的作用,以后自己是得注意这样的一些小人才是。 接着说!我还是用刀面在拍着他那张麻脸,也在命令他: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看,谁***是杂种,谁才是谁的**? 丁麻子不回答,在众目睽睽之中,他当然掉不起这份价。 丁麻子,不说不行!我响亮的抽了他一耳光:有些话不说不行,不然的话,把老子惹烦了,你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又抽了他一巴掌,丁麻子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杂种;我又给了他一记下钩拳,他就用**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开始叫我是他的爷爷。我就开始高兴起来,揪着他的头发又给了丁麻子两个大巴掌:原来不知道你喜欢被人强迫,也不知道你是喜欢暴虐的。现在的表现还不错!那就给老子磕三个响头,求老子放了你!不然的话…… 谁知道那个漂亮女孩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大声的叫了一声:不! 她的这一次的喊声,不是第一次那样的撕心裂肺,也不像第二次那么惊天动地,可是在已经变得喧哗起来的围观人群里依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动作很迅速,一瞬间就已经将一把砍刀在手,一瞬间就已经将周边的情况扫视了一遍,既没有人举着砍刀在我身后下手,也没有看见被我打败的那几个混混卷土重来,我一下就明白了那个女孩这一次喊不的用意。 谢谢你了!我明白那个漂亮女孩第三次喊不的用意,是想要我手下留情,自己也乐得做一个顺手人情,就哈哈一笑,在丁麻子的衣服上很从容的擦干净自己沾了些血迹的手掌:又一次用那把砍刀的刀面拍了拍丁麻子那血rou模糊、痛苦万状的面颊,然后将那把刀很潇洒的扔在地上:老大,你得感谢人家这位喊了三声不的女孩子!前两次是为了救我,这一次可是为了救你!不然的话,你就会被你的刀误伤到自己脖子上的主动脉! 可是那样的话,会不会有些太过?是不是就由正当防卫变成实**力了呢?一个和我一样留着平头、和我一样显得很精神、就是戴一副眼镜显得文绉绉的、个子没我高、体型却比我胖的年轻男人**了人群对我说道:有些时候正当防卫与实**力仅仅只是一念之差,再说,人家不管是犯罪嫌疑人也好,社会混混的老大也罢,人家现在无招架之力,再打下去是不是有些没什么意思? 这句话我爱听!我向着那个说话的小胖子笑了笑:只不过这个**欺人太甚,太咄咄逼人、太没有口德,再不教训教训他就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还是**社会、安定治安更重要吧?那个戴眼镜、胖胖的年轻人从小兰州的餐饮车上拿了一双方便筷,将丁麻子的那把发令枪夹起来放进一个塑料袋里:我听说你是心灵驿站的常客,也好像见过几次,可不是坐在街边抽烟就是到小兰州这里买夜宵,什么时候变成了武林高手? 你认识我?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有些喜欢这个小胖子,递给他一支金芙蓉香烟:什么武林高手?不过就是会比划两下。看见人多势众,本来还是想溜走的,可这个**骂我杂种,这是我们家乡骂人最重、最恶毒的话,我就不得不让他自食其言,当一回杂种!
这些话还是留到派出所去说吧。那个小胖子把站在一边吓傻了的那个丁麻子的手下叫来,让他照看着自己的老大,还是在对我说:你的腿功不错,一看就是南派功夫;你的拳法很熟练,不仅有力、而且准确、凶狠,一看就是练过多年的,而且还很有实战经验的。 谢谢夸奖,其实不过就是些三脚猫的手艺,上不得台面的。我越来越喜欢这个眼光不错、长得也不错的年轻男人:朋友,你是干什么的? 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遵守秩序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就是警察,这条街的片警秦建!小胖子将那把血迹斑斑的砍刀也装进了另一个塑料袋以后,站起身来的时候,已经听得见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由远而近的在一路长鸣。他望了一眼丁麻子那张鲜血直流的脸,有了些厌恶的表情:我也认识这个海淀区的所谓老大,可惜他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强中自有强中手,也不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叫咎由自取了! 我的眼光在那些将现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之中拼命的寻找着那个漂亮的一塌糊涂、长得有几分翦南维的模样、为了救我喊出那声撕心裂肺的不字的女孩子,可是我能看见那个吓得呆若木鸡的向红英、白冰冰和心灵驿站的其他那几位浓妆艳抹的小姐,可以看见眉飞色舞的小兰州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老姑娘杨羽,也看见了那个惊恐万状的老卫,可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凤眼、柳眉、桃腮、****的古典美人般的女孩子。 我很奇怪的是,那个平时走路都怕踩死蚂蚁、从不和男人搭讪、深居简出的卖花姑娘钟**居然会帮你!那叫秦建的小胖子警察在问我:你们是不是认识? 我没有回答。我不能说不,因为我不想失去那个神仙meimei般的女孩子;我也不能说是,因为对于那个让我呆若木鸡、遭受雷击的和酷似武陵一中的那个校花的漂亮女生我的确是一无所知。可是我已经知道在京城科学院南路这条街上、在这个范围不大的社区里,有这么一个女子存在,她的名字叫钟**,那个警察叫她卖花姑娘。这就足够了,现在不认识不能等于以后也不认识,现在不能找到她也不等于以后也不能找到她,我坚信这一点。 哥们!看见那些警察和急救人员冲到了现场,我在愉快的对秦建问道:现在是不是得跟着你到你的派出所里去做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