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力量

    “陛下直爽，第十六个孙女将来作为殿下的左膀右臂。”

    克里斯托弗托弗喝茶，“好。”

    “臣先退下了，回去让阿比盖尔准备。”

    “老狐狸。”克里斯托弗低骂，“琼，告诉殿下，大长老的孙女阿比盖尔为伴读。”

    琼应声。

    午时已至，太阳高挂空中，锡丘兹坦帕寂静，影子到处出没。阳光投影湖水，波光粼粼。枝繁叶茂。粗大的红树婆娑起舞，枝干连在一起，架起绿荫。阴谋与龌龊。

    “西奥多，你是亲眼看见的？”美妇低声。

    “她深受父亲的喜爱，我亲眼看着父亲牵她的手下来的。”他道。

    “贱人。陛下当年对那个贱人也是如此，对这个贱种又是这样。她把克西亚大公主杀了时，陛下也是关一年的禁闭。是不是要把帝位传给她啊。”

    “mama，我听仆人说多数族裔是属意她的。她是正统，继位是理所应当的。”

    “什么？”

    “今天血脉大典上，她觉醒的是，空间与时间，兰卡斯特家族血脉最浓于的象征。”

    美妇折断了指甲，“不过是个小丫头，血脉浓郁怎么样，天赋卓绝又怎样，世界上的天才数不胜数，有多少个能活到成为强者的一天？琳恩·梅德奇的儿子才是这片陆地的主人！”

    西奥多卷缩一旁，目露自己没发现的恐惧。

    ……

    男人和克里斯托弗在书房里拳打脚踢。你一拳，我一掌。像是发泄。

    一小时后，两人停下，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

    “莫德……还好吧？”

    “坚韧程度超乎想象，一声不吭接受。一看就知道的兰开斯特家族族规。”

    “你懂什么？你死我活的世界里，如果一味宠她，只会害她，历代大帝在残酷的血路上登位，造就守护家园的君主。多少人羡慕，多少人敬仰。以鲜血铸就！”

    铿锵铁血的话，男人没有答话。

    “雅各布，你不喜欢我，但你明白我们不可能为她遮风挡雨一辈子，既然把她推上那个位子，必须为她打造荆棘的路，她挣扎的满头是血，不能帮助。”

    男人沉凝。明白这个道理的他，只想克里斯托弗心痛。“我不会干预的。任务完成，走了。”

    ……

    太阳西落。暗红古堡安静半天，没有降低她的存在感，更上一层楼的令人关注。

    三楼中没有动静。悬浮“茧子”的黑羽轻轻扇动。“嘎吱”的声音响起，“茧子”张开双翼，莫德缓缓落下。右手抬起，两道魔力像火焰在她手里燃烧。不同种类的魔力相依相靠，亲切的像一人。收回魔力，翅膀收拢消失。莫德想起上午的变化，起身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