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一生一世的记忆
屋里众人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廖老太太砰然倒下。曾虎反应灵敏,马上从廖老太太衣服口袋里拿出刚才她吃过的药丸,迅速喂下几粒,过了三五分钟,廖奶奶幽幽醒转过来,她见众人都围在身边焦急看着自己,不由长叹一声:“老了。” 惠仁关切地问道:“女施主要不要紧?”廖老太太勉强支起身子:“不要紧,不要紧,我们马上开始施术救桂儿姑娘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众人见她还支持得住,心里本来也很着急,便连忙听从廖奶奶的吩咐,都回避到屋外去,只剩下曾虎跟朱颜两人站在屋内。 廖老太太有条有理地吩咐道:“你们两人先用黑狗血把自己全身淋湿,记住每个地方都要淋到,然后把桂儿姑娘上衣除去,扶她坐在盛满黑狗血的木盆里,把黑狗鞭在东西南北西四个方向摆在她的木盆四周。做完这一切之后,你们把所有门窗紧闭,再站在东西两个窗户下边,面朝里面对着我跟桂儿姑娘,你们身边周围也用黑狗鞭东西南北西个方向圈着。你们俩人是龙年与虎年阳月阳日生辰出生之人,有你们守着东西两方,便能抵御污浊东西从外面攻进来与里面阴阳降头草会合。不过你们千万记住,只要紧紧盯住我施术就行了,如果呆会有东西从我或桂儿体内爬出来的话,你们就死死盯住它不放,这期间不管屋里屋外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管!我这段时间会给桂儿姑娘身体里面的阴阳降头草施行转降术,你们还要记住,不管看见我跟桂儿有什么异样情况都不要上来触碰我们,不然她体内的脏东西会顺势进入你们的体内,就算它们已经没有了毒性,但这种不祥之物,也能给你们带来莫大灾祸,等事情办完之后,我就会告诉你们,让你们带着桂儿出屋去。” 曾虎跟朱颜认真听着廖老太太吩咐,连忙点头称是。他们知道事情紧急,马上抓紧时间照她的指示去办。曾虎上去轻轻扶起桂儿,朱颜伸手便给她除衣服。 曾虎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见桂儿上衣被朱颜迅速褪出,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虽然伊人肌肤透出不正常微黑颜色,但肌肤本色仍然白净细腻,白嫩肌肤里面青色血管隐约可见,一双小白兔似的淑乳象反扣过来的小碗,圆圆鼓鼓傲然挺立,上面有新草莓般嫩红颜色点缀,下面雪白小腹微微鼓起,隐约透明,温润柔和线条下能看到里面阴阳降头草在不断蠕动,有种诡异奇特的美。曾虎看到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坦露胸怀,不由心跳加速,喉头发紧,他一时意动,血色上涌连脖子都红了,连忙扭过头去。 朱颜这时早已经止住哭泣沉静下来,她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不得大意,只听廖无老太太一经吩咐,便手脚伶俐很快便除去桂儿上身衣服,伸手想把桂儿抱出来。只是桂儿虽然体重算不得重,但象朱颜这样纤细瘦弱的身体却也拉她不动。她见曾虎还扭着头看着窗外神情扭妮,不由生气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婆婆mama,快来帮忙。” 曾虎被她点醒有点惭愧,连忙上去轻轻横抱起桂儿。桂儿身子轻盈,在曾虎怀里几乎没有重量一般。微微冰凉的润滑肌肤与曾虎裸露手臂接触,似温玉一般柔和舒服。曾虎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多顾忌也不能想得太多,一颗心却不听使唤几乎要蹦出口外。床上跟木盆之间明明只有一步距离,曾虎却感到一辈子已经拥有了最永恒的记忆。他把桂儿轻轻放在盛满黑狗血的木盆里,知道这短短几秒时间将是自己一生永远不能磨灭记忆。 曾虎跟朱颜依言按照廖老太太的办法,用黑狗血将自己全身淋湿,然后站在东西两个窗口下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泡在满是黑狗血木盆里的桂儿。 这时只见廖老太太过去伸手帮助桂儿以一种奇怪的姿式盘腿坐在木盆正中,她再拿起旁边一盆黑狗血,从头到脚把桂儿淋个湿透。接着再用黑狗血泡过的火柴划着,那火柴经血泡过已经湿透,应该不会点燃才是,只是不知道廖老太太从怀里摸了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粉末事先抹了一点,火柴一划便哄的突然燃起巨大的火花,倒被汽油沾着一般发出绿莹莹的火光。廖老太太再用这根火柴去点阿昌的血衣。阿昌的血衣也似被汽油碰着一般,突然爆起耀眼火花,转瞬间便烧成了黑色灰烬。 廖老大大这时把那些黑色灰烬拿一些将自己的整个手臂涂满,再就着凉水,把剩下的黑色灰烬一口吞入肚内。这口水一喝下去,她便变了个人似的,脸上肌rou不正常地抽搐,眼中放出绿莹莹的光芒来,浑身皮肤似被烧焦似的转瞬间全部变成黑色。喝完这水,廖老太太的动作似乎也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她的手脚象被人用线牵着控制一般,慢慢往盘腿坐着的桂儿走去。 朱颜曾虎虽然不懂降头,却也觉得有点不妙。难道这是死去的阿昌带血衣服灰烬邪性未尽,还能控制廖老太太加害桂儿?曾虎看见廖老太太面色狰狞一步一步逼近桂儿,下意识想过去制止。只是他又想到廖老太太刚才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上来动手。便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在此时廖老太太已经一步上前,伸出头来就往巫桂儿脖上咬去!
这一变故惊得朱颜曾虎啊的大叫一声,齐齐想想出来救桂儿。他们却发现廖老太太嗷的发现一种不象是人类的惨叫声,似被无形墙壁打了回来,蹬蹬蹬倒退几步,就在她惨叫过后,廖老太太眼睛已经恢复了刚才安宁神色,似乎她体内邪物突然被封住,又变成了原来的自己。 廖老太太眼晴看着已经有一步踏出来的曾虎朱颜,呼吸急促喘个不停。她摇了摇身子,似乎要再次晕倒,不过又马上勉强站住。廖老太太狠狠一眼扫过曾虎朱颜所在位置,似乎在叮嘱道:“你们千万不要出来。”接着再不管他们,对着巫桂儿手腕静脉处一口咬了下去。 朱颜曾虎看此情景,只疑她要加害桂儿,急得几乎要跳起来打晕廖老太太,又想起她刚才的警告眼神,两人互相望了望用眼神交流,便猜到了对方心里的意思跟自己一样:横竖都是死,赌了! 廖老太太一口咬破桂儿手腕,奇怪的是里面竟没有鲜血流出来,曾虎朱颜骇然见到桂儿手腕破chu有个深绿颜色似海星触角一样两股互相缠绕着的丝条状草叶,象有生命一般缓缓地从桂儿手腕里探出来,左右扭动,似乎在打量周围情况。廖老太太迅速把刚才沾满烧过阿昌血衣黑色灰烬的手指头狠狠咬破,她这口咬得狠了,破口处似被刀砍伤一般,迅速流出许多血来,廖老太太毫不犹豫,便把流着血的手指头伸到桂儿被咬破的手腕面前。 阴阳降头草似乎能闻到血味,兴奋扭个不停,廖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把破损手指头探到它们面前,阴阳降头草犹豫着缠过来绕过去,在廖老太太手指头上扭来扭去,过了不到一分钟,它终于抵不住鲜血诱惑,迅速从廖老太太手指头破损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