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龙皇示命 风行受阻
龙皇大殿前 一苍老人影渐渐显现,三跪伏与大殿祭坛之上,礼毕,右手微伸,一团红色火焰漂浮于手中,高声禀到:龙皇在上,今火龙柱第4任封印使归天,雷龙柱携龙源外逃,封印大阵献祭之期将至,弟子无能不知如何处置,望龙尊示下。 龙皇殿内一抹霞光散射而出,一巨型金龙幻身幽浮与大殿之上,虽只是一道幻影,其威势却与无涯等人有着天壤之别。 “龙乾,自你主掌龙渊阁以来,这可是第三次召我了” 对于此话,龙乾亦是百般无奈,逢此多事之秋,别无他法。 “我龙族受女娲神旨镇守天柱,今外世纷争不断,你大弟子天才绝艳,请命出山亦无法平定,日后无论何种缘由不许再使弟子出山,损我龙源之力 其二,无涯虽夺取龙源外逃,但无害于世,况且其也是八龙之一,今得到龙源如虎添翼,非你马不可擒回,如今多事之秋便随他去吧,没有龙神庇佑,他寿限与凡人无异,日后身死魂灵不能轮回,也算是他自食恶果了 其三,雷龙火龙两柱由其座下大弟子接任,去龙血池接受洗练,将龙源仔细看管,不可再发生被盗之事,如再出现几个无涯,我亦无能为力” 以上三点,你要铭记,不可再生枝节” 龙乾闻言,既喜亦悲,喜在无涯之事龙皇不纠,祭礼得以如期举行,悲的是这龙渊阁人的命运,那无涯的后半生。 “弟子谨记,还有一事望请龙皇定夺,近日心树岛再次开放,此次所结魂果乃是我龙族子孙,外世修仙宗派合力抢夺,不久便将经过我阁领域,是否要将其劫下。” 龙乾深知这种转世真龙的重要,龙渊阁内只有九条真龙存活,而且是半死之躯只留下一丝灵智以用于传龙魂之力,这种亲传的自不同修灵宗那种抢夺之法,运用起来更加自如也不用担心反噬。但是这龙魂之力每传递一次,便会缩减一分,到时便要龙皇再次耗损真元注入。若是将真龙劫下对龙渊阁来说可谓是一大助力。 那龙皇冥思片刻,凝神探查了一会,面带一丝无奈神色。心中情绪翻江倒海,哀叹连连。 “唉,昔日龙族何其强盛,不料今日再见却是这般田地,你虽预料到结局,可惜啊,无力回天啊” 龙乾见龙皇沉思许久不见回应,再次作揖道:“按照时辰,明日便可到我阁”龙皇收起心中的思绪,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再次埋入心里,以一种近乎自嘲的语气,看着遥远的西北方,缓缓说道:“我方才探查了一番,那被劫走的只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最为重要的龙灵早已脱体逃出,不必为了一具残躯去惊动外界” “那龙灵去往何处可能探查吗?”只要有龙灵一具龙身而已,对龙渊阁来说倒不是多大难事。 “那龙魂非比寻常,身旁还有一种神秘力量守护,纵使是我也难以确定其准确位置”龙乾听到此话,越发觉得这龙魂分量,龙皇是上古5神龙之一,连他全力也无法探查的会是何等人物? “此龙既属龙族,为何还会以古法转世呢,难道不知四神族与女娲圣母的约定吗?” 龙皇依旧凝望着西北方向,纵使其活了万载春秋也无法向龙乾解释其中缘由。只是西北方飘飞的两颗萤火将其内心那丝情绪再次牵动。 “哈哈....天意如此啊,我只不过是个可悲之人”几声苦笑,悲意甚浓却无半滴泪。龙乾与龙皇相处了数百年,何曾见过其如此模样,惊奇之下不免有些忐忑,龙皇可是龙渊阁的支柱,他如果出什么意外,那可就真是灭顶之灾了。 “龙尊身系天下安危,还望保重”一旁的龙乾见龙皇久久无法恢复平静,只得上前慰诫一句。 “无需担心,只是想起几位故友,那龙魂.......便随他去吧!给她些许自由吧,无需再将无辜之人拉进这牢狱之中”龙皇似乎恢复了常态,只是这话令龙乾愈发感到那龙魂的非同一般。 “那龙魂以古法转生,定是千年之前便已身死,上古神龙?与龙皇同一时期”龙乾心中快速闪过这些思量,向大殿之上作揖刚欲相问,那幻象却突然消失了去,留下一肚子疑虑的龙乾独自苦思。 兽灵族与人族的恩怨他知晓一些,但中间残破的百年时光却是无人知晓,只是从那时起,兽灵一族退入山岭不再主动侵扰人族,除少异兽亦不再依靠心树花转世,四神兽家族亦不再相争不休,突然迁徙四方,镇守四方天柱,但那百年之间究竟发生何事却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知晓,那龙皇便是一位。 龙乾带着那些疑惑走出了龙皇殿,来到阁主府传召各堂准备祭礼一事,,而那疑问也只能是深藏于心罢了。 龙渊阁出口 一棵巨木危耸于风行面前,上望不到多余枝干,只是些许浮云漂浮于树腰之间,树宽只需一人合围便可抱圆,树皮呈红褐色,立身一块巨石之中,巨石之上布满犹如血管一般的树根,深深嵌入巨石之中,与巨石合为一体。 此等诡异的生法,风行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谨慎的本性使其不敢妄动,将武器召出,慢慢走到巨石旁边,那刀刃往手上一割,一滴滴鲜血犹如滴落于绵土一般渗入巨石之中,原本呈灰白色的巨石渐渐染上一股妖艳的红色,由巨石蔓延而上,将巨木染的一片血红。在树脚处缓缓打开了一个缺口,一层红色的光幕出现在风行面前。出于谨慎,风行将手中长刀慢慢插入光幕之中,直到刀身进入了大半仍未发现任何异样方将左臂缓缓伸入光幕。待到将要越过光幕时,胸前传来一股莫名的阻力,向怀中细看,只见孩子眉心处的鳞片花纹发出淡淡的红光,与那屏障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感,无论如何挪动,都被那股红光牵扯在内,无法顺利的越过光幕。 风行怕有什么闪失,赶忙从光幕之中抽身退出,刚离开光幕,眉心处的那丝红光亦渐渐消散了去。想起在天柱祭坛上的种种,风行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一鼎极小的香炉,放于神树脚下,点燃之后,三拜于树前,淡紫色的香烟顺着神树蜿蜒而上,直达云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股青烟全然消散,不破所说的人也并未出现。 “看来此处与外世也有相同之处啊!”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熟悉的安全感,人生数十载,自苦多别离,孩子只能怪自己命苦了吧”手中轻轻抚摸着一块血玉,血玉之上刻着四种兵刃,风行的破风刀便立卧于其中。将血玉慢慢塞进襁褓之中,把襁褓中的那睡熟许久的寄托搁置于神木之下的巨石之上。那把破风刀再次漂浮于风行身前,“我这一生文不成,武不就,妻儿离散,宗亲远离,此生幸得三位好友生死与共,荣辱共享,今好友蒙难以死相托,我愿以此余生保我侄儿性命,如我身死。愿上天垂怜,护我妻儿子侄一生安康”其声至尾,哽咽难明,其一生对自己妻儿亏欠太多,不料来不及弥补,便可能丧于此处。决意已定将破风刀攥于手中,胸中内劲勃发,战场上的狂风刀又再一次降临了,只是此次的威力和战场上的戏耍有着天壤之别,体内全部内劲全部转移到刀刃之中,犹如经历烈火淬炼一般变的火红。 一副气若游丝的行尸,带着狂暴之气涌动的刀刃,劈向那到薄如纤纸却万世难消的屏障之上。一声狂喝,眼看刀刃就将划破屏障,一束金色的火焰倏地出现在刀刃面前,迅速将刀刃包裹其中,刀刃中蕴藏的无穷力道又缓缓流进风行体内。 “你这赌注恐怕下的过大了”苍老浑厚的嗓音使原本头脑昏沉的风行渐渐清醒过来,转身细看,之间一老者抱着不破的孩子,轻轻安抚。 脸上带着些许祥和,只是那份苍老嶙峋的样子,使人看上去凄凉哀切。 “这样做,至少能保我侄儿的安全”风行见这老者并无一丝杀气,淡然的说道。 “这血煞咒虽能破了这屏障,但以你仅剩的那点体力和寿限你又能做得了什么?你若强行破开,此屏障外,便会衍生鬼牙石窟,比那花间幻境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老者将腰间的葫芦取下,替孩子解了睡咒,将其中的水喂其服下。 “龙泉浆,你怎会有这种奇物”不怪风行惊愕,这龙泉浆乃世间至宝,但却非天然生成,而是由秘法制造。 想起什么的风行,赶忙跪下,“不破大哥以死相托,方才燃香许久,不见伯父前来才出此下策,险些误了大事,还望伯父宽恕” 那老者忙把风行扶起,从怀中取出一株红色药草。感叹道“风行有你这位好友,此生无憾了,你将这株草药服下,慢慢调息吧,不破虽非我亲子,却是由我养大,该请罪的是老夫才是。” 再获生机的风行,将药草接过,到一边调息,那老者从怀中取出一颗灌草。其形低矮,八片叶子齐列于茎杆顶端,叶子中心是一束花苞,淡绿色的荧光在茎干之中流转不停。 那老者将灌草种入那巨石之中,左指为刀在右手脘处迅速划过,一滴滴紫红色的鲜血缓缓滴落于花苞之上,顺着茎秆与那绿色的荧光汇合,两者的融合,使原本低矮的一株灌木顷刻之间遥指天际,仔细看去,除了树干的颜色不同之外,其余他处皆如复刻一般。那树脚的屏障也如出一折,见大事已成的老者左指再次从右手腕处划过,止住了流淌许久的鲜血,转向一旁调息完毕的风行,萎靡的说到:“这复制的神木不能维持许久,你带着孩子速速离去,便能避开一切阻碍,出去之后,将这只香木点燃,如果他还念及师徒情分自会去找你......切记..”言罢那老者身形渐渐虚幻了去。 风行连到嘴的疑问还没说出,那老者已完全消失于眼前。只得照老者交代带上孩子慢慢接近屏障,直到发现没有任何危险之时,方才带着孩子进入其中。 在一片紫红色的液体包裹下,风行带着孩子沿着一条绿色的河流向着那个未知的出口奔涌而去。不知流淌了多久,风行等人犹如沉睡了许久了一般,艰难的睁开睡眼,一片稀疏刺眼的光透过浓密的树荫散射下来。此时的风行正平躺在一块巨石之上,眼前的景象与方才的出口处别无二景,唯一不同的,只是那巨木呈现一股枯死之状,与千鬼山的入口处十分相似。“总算是出来了,”劫后余生方感生之可贵,风行朝着巨木三拜于巨石之下,收拾好行囊,将龙泉浆取出喂他的侄儿服下,休整片刻,便向着正南方—离月国的国都幻镜城疾驰而去。 离月国处于正南方,全国领土十有八九为湖海,多河流溪瀑,国民也自然以水为生,家家户户皆住船房,以渔业为生,而那少数的陆地因盛产幻晶皆有权贵掌控,也正因这特殊的地貌,在征伐不断的当时,离月国是唯一一个领土宽阔而免于战火的国家,相反离月国却以出售武器,法晶为国库来源,不断强盛起来。 风行的妻眷在与风行分别之后,便迁到此处,久经离别,今日再见不知会有何等感触。 以风行的速度,不一会便到了龙渊阁境外,风行又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荒凉;殘戈断甲,嶙峋山峦起伏绵延,伴着血色夕阳沉浮百载,见证这你来我往的征伐往来,阴谋阳断。 此处处于离月国鸦羽国飞云国常山国血樱寨五国交界,常年战事频发。本就是无属之地,也是进入离月国的唯一一条旱路。 “过了碎石山脉,就算进入离月国境了,到时我请家父为你取个名字,你可就算我的乘龙快婿了,啊哈哈。。。。‘ “哦看来宗内的情报丝毫无误啊,你是自己交出来呢还是我等动手强夺呢”几声阴笑不知从何处传来,使人背脊发寒。四处观望,之间一团黑火正漂浮于风行身后,虽成火状,却发出惊人寒意犹如一块火焰状的雕冰一般。 大卫惊异的风行立马唤出破风刀,一个回批便砍将过去,刀身穿过火焰,待出来时刀身被一层黑色坚冰附着其上,一股滔天寒意沿着刀柄传到风行手中,来不及抵御,一股寒气迅速钻入体内,长刀落地,留下被寒气压迫得快要窒息的风行蜷卧于地苟延残喘。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蝼蚁之力,也要触犯涛海之威吗”言罢,那黑炎由小变大,一个身着紫色袍服的中年人缓缓现身于风行面前。只是他似乎存在什么顾虑并未对风行痛下杀手。两只深邃的眼谨慎的扫荡这四周,他明明感觉到有人隐遁在其周围,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一位实力远胜于他的强者故意而为之,在没有摸清是敌是友之前,他也不敢随便痛下杀手,毕竟自己还想活着回去。一身的黑袍,连双手也无法裸露在空气中,只是那份肃杀的空气使人不寒而栗。风行对这装束并不陌生,王妃拼死阻拦的正是他们,只是想不到他们竟会知晓自己去往何处,早早在此等待。 “在下不知各位归属何门,若是那鸦羽国的爪牙,大家各位其主在下自当闭口不言,若不是还望几位给个实情让我死个明白。”风行知道并非这几人的对手,斟酌之下决心拖延。或许不破的义父会来相助亦说不定。 黑袍里一阵哄笑,只有中间的一位淡定如常,看着风行微微点头“敬你有点忠义,不要拖延时间了,那鸦羽国君还没资格指挥我们,你将那孩子给我,他不会受到任何损伤,相反比跟着你东躲西藏要好得多。”风行闻言愈发的诧异,此话或许不真,但既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又何必说出此话,直接强抢,风行也无力招架。 苦思不得其解的风行将孩子送到出口旁边,将破风刀唤出,一双鹰眼死死盯住那四个黑袍人,以待时变。 “堂主,这小子是个愣头青,不用废话了直接抢回去不好?” “我们出来半月有余,如再不回去复命,我们几个就要进执法堂了” 下属的嘈杂使得这位堂主十分烦闷,“风行,你既如此就别怪我心狠了’” 话音方落,周身肃杀之气燥起,空气中的空气随着那份肃杀急速涌动,向着风行所在之处狂窜而去,速度之快,风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死死困于狂风之中不得动弹。 再一个转瞬,已来到出口处,一个俯拾便是囊中之物。黑袍人缓缓走进,犹如面对一件稀世珍宝一般,雀跃不已却又小心翼翼。当看到其眉心处的花纹时,原本雀跃不已的内心转化为一股躁动,那股亢奋使原本平静有力的双手莫名的颤动起来。 “龙纹印”其余的黑袍人看到这罕见的存在,也耐不住激动和好奇,纷纷围拢过来。 “这次可是大功一件,还去个屁的执法堂” “先去酒馆大喝一顿。哈哈哈” 几人的欣喜,诡异的举动使得风行更加的不安。将积蓄许久的力量聚和一处,只要打断风的流动他便能逃脱,毕竟他也知晓一些控风的门道,只是不及这位堂主深厚而已。 风行方要用力挣脱,不远处急速涌来的乌云将他那份念头压了下去,王妃拼死相抗的正是这乌云里的怪物,“天意如此吗?”此时的风行,连那希冀中的外援也不奢望了。 那几个黑袍人亦察觉到的那朵乌云的存在,然而显现的并非是看到同伴的惊喜,而是一种面对仇敌的谨慎,沉着,和狂涌的杀气。 看到这一幕的风行,似乎看到了些许转机,看来先来的这伙人并非是先前阻我入阁的同伙。只是不明为啥做截路勾当都要穿个黑袍呢? “咳咳,唉还是来晚了”黑云之中几声干咳后,一种极其老态的嗓音传了出来。 “原来是枯木堂主,晚辈不死门赤风堂主风彦在此有礼了”听到声音,立马认出对面身份的风彦向前喝到。 “风彦!不死门?”这个熟悉的名字使得风行一惊,再回想此人方前处处留手,风行确信此人正是他师兄风彦无疑。 风彦的先礼后兵,那枯木亦不想大动干戈。将乌云散去,连他在内一共三个人缓缓落于风彦身前。“你我各执一堂,地位同等,只不过比你虚长几十,不用如此多礼,只是这龙婴我却是要带回去复命,还望你不要为难与我” 见这老头已将话说绝,风彦亦不想假惺惺了,“真是不巧,我等亦是接了死令,龙婴不回提头复命” 言罢,两方自知大战不可避免,枯木已将周身植被一一调动,或穿或刺,或困或挡,以作应对。风彦将困住风行的力道悄悄减弱了去,将婴孩置于龙渊阁出口之处,一个转身狂风咋涌与那枯木纠缠起来。其余诸人自不多说,各显身手,顷刻之间狂风炸喝,黑风流涌,砂石飞窜,巨木倒倾。风行早就挣破牢笼,将孩子抱起躲在巨石之下,周身唤出一道风墙,抵御四窜的飞石。 “你我皆是御风之人,更是皆以速度,防御见长,就算相斗几日也没个结果的,若两败具伤岂不便宜了他人?,星河宗同属三大宗,这龙婴之事又岂会不知?”枯木的话一出,风彦亦感觉事态不妙。出宗域之前,宗内长老一再交代,能得到龙婴那自是最好,若迫于无奈,宁可玉碎也不可让他总得此至宝。两人几乎同时收手,唤回同伴。将魂兽灵魂放出,四处探测。 “不用几位动手,在下自会现身”话音刚落,一青衫男子缓缓浮现,面容俊秀,只一只黄松笔异常的扎眼,奇形怪状,笔杆扭曲,笔头绒毛咋射,像一只刺猬一般。 “逍遥鬼见过诸位,方才见各位打的兴起,不忍打扰便观摩一番,莫怪,莫怪。。哈哈。。” “既然都已现身,这龙婴如何处置,得有个说法吧”这枯木见隐患已除,也不想再与这小人聒噪,此地离龙渊阁太近,还是早些处理好为上策。 对于此话,三人皆是无奈,宗内皆有明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管谁得到龙婴,其余两方皆不会善罢甘休。 “这龙婴本是风彦老弟先得,不如请老弟出个方式,若三人觉得还算公允,便以此来办,如何?”逍遥子看着不远处抱着龙婴,蓄势待发不敢轻举妄动的风行,冷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