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行世界]卧室中的交谈
“现在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吧。” “等一下，我再去买个东西。” 少女有她的朋友们分别，来到了小区西南角的十字路口，菜市场旁边的那个杂货店。 周围的店铺已经关门了，只有这家店面依旧还开门营业。 少女走进店里，看旁边挂着的钟表，已经快到晚上11点了。 “买完东西就走吧。” 少女如此暗想。 看店铺的是一个中年大叔，一脸萎靡不振的模样。店铺里面烟味很大，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位看店的大叔抽的。 “你好！请问这里有气球和彩带吗？” 低头看着手机的大叔抬了抬眼，先端详了下站在门口的少女，停滞了几秒钟后，回答道： “给你先找找，不一定能找得到。” 说着大叔起身，从到他旁边的货架上去找货。 这货架乱糟糟的，令人怀疑这个大叔是不是其实不想卖货。 而且，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从她旁边经过时，他的身体蹭了一下这个少女的身子。 “他的眼神总感觉会吃人似的。” 少女如此暗道。这大叔感觉不像是什么善类，要不是附近的店面都关门了她才不会过来呢。 “赶紧买完赶紧回去吧。早知道就不应下这差事了。” 马上要开元旦晚会了，而她负责采购气球和彩带。 其实明天中午还有时间采购，不过明天中午她得回家一趟，最近父母双方的关系似乎闹得很僵。假如中午光是她meimei回家的话，就怕meimei连饭都吃不上。 而她家离学校还很远，一来一回四十分钟。而中午的就给一个小时多十分钟的空挡。等她到家，假如备菜没被打翻的话，还可以简单热点备好的菜吃；假如家里搞得一团糟，她得带meimei出来吃。 因此，她原来决定这条晚上就买好的。结果帮别班的朋友一块儿采购食品，她们买好了，而学校对面的店铺的气球和彩带买完了。 而她们买来再一清点货物，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最后到了小区附近时才想起来。 于是她和朋友们分别，自己去买东西了。 “我这里好像也没有了。” 大叔翻找了一趟货架，然后回应道。 少女问道：“能再找找吗？” 大叔好像思考了片刻，然后回应道：“行，也许里面有存货。” “那去拿来呗。” “为了省时间，你也可以进来找找。” “那……好吧。” 说着，大叔在前，少女在后，从小门进入了店铺里间。 这里摆着一个货箱，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吃剩的食品。还有一张床，那床单像是怪久没洗的模样。 “对了，我先回去核个账，你可以自己找找。” “那也行，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 其实要不是meimei在家，那个家，少女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大叔闻声，像是又停顿了片刻，然后出去了。 不久，少女听到了店铺卷帘门被拉下来的声音。 “诶？大叔，我还在呢！” 没有回应。少女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把折叠刀。 不久，外屋的灯关了，只剩下里屋床边的小灯泡还亮着。 “嘿嘿嘿，可算是等到了。” 那个大叔忽然从里屋的小门走进来，少女将折叠刀对向他。 “你真的以为光靠一把小刀就能让我听话？你看你现在，身体抖得像犯了癫痫似的，裤子有没有湿啊？” 少女此时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理智已经完全被恐惧压倒。 “我跟你拼了！” 大喊之后，少女双手紧紧攥住折叠刀，奔向那个面相狰狞的大叔。 然而，那位大叔身体一闪，躲过了她的攻击，并且一只脚把她绊倒在地，然后跨坐在她身上，将毛巾硬塞入她的嘴中。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看起来我的动作得要重一些啊。” 说着，他又抓起一只软尺，将她的衣服剥开，正要抽打她的身体。 “这细皮嫩rou的还真不舍得啊！” 说着，这个男人将女孩外套和裤子脱下，并将她硬生生拽起。她身上的内衣被扯坏了，暴露出她白晳的皮肤。 “女孩的身体还真是软和啊。” 说着，少女的身体被粗暴地扔到床上，并被他的脏手摸了个遍。接着，他…… …… …… …… “呕——” 洪鸿吐了，吐了一地。 此时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浮空的显示屏。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用“悬浮的显示屏”来理解。而这显示屏放的就是刚才这一过程的画面。 “现在你明白了吗？” 那名“女鬼”淡然问道，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你的意思是，我的未来就是变成一个长得又丑、穷的要死还色心膨胀的***画的男主角，非礼一个未成年少女？你开玩笑……” 洪鸿尽管这样说着，但是渐渐地气势下去了。 “你该不会，就是这里面……” “……” 女鬼沉默了。 “在那之后，她怎么样了？” “最终，那个大叔过了那夜之后，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我了结了。而她呢，学自然是上不下去了，然后也被父母逐出家门。然后呢，呵呵，落到靠身体去吃饭。再后来，受不了了，随便躲在一个小巷的垃圾箱里，割了腕。”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一切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那么你就这么确定那个人是我？” 讲实话那大叔的模样丑的都没法看，搞得洪鸿都想要用消除功能把他变成无脸。而连这个显示屏放的时候也没有几次好好拍过他的脸。 “尽管时间变化了，但是你身上的气息一直没有变。” “我怎么越来越脊背发凉了……” “嘿嘿嘿，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rou，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 “救，救，救命啊——” 洪鸿这才发现，自己的声带貌似能正常发声了，不过喊出的声音依然低的可怜，感觉更像是狗被主人狠揍之后沮丧的低吼。 “原来你曾经也这么稚嫩啊，真是越来越让人想要了。我终于可以理解你当初那份心情啦！” 洪鸿感觉女鬼头上的青丝在不断延长，逐渐缠住了他的全身。 “不要理解这份鬼心情啊……还有我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道路。” 这时，那个“女鬼”闻声，忽然停止了非礼行动，低声问： “你想知道吗？” “至少你让我死的明白点个。” 接着，显示屏没有播放画面，只有声音在传入他的耳畔： “嘿嘿嘿，果然天天在外面流浪卖身的，是比不上关在学校里面的。” 床不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女孩咬着毛巾的叫声与大叔的喘息声不断侵蚀着洪鸿的精神。 “嘿嘿嘿，既然你们说我嫖娼，那就说我嫖娼吧；既然你们想坑我，那就坑我吧。无所谓了，反正我玩完这局就退了。” “唔——唔——！” 少女似乎在呜咽。 “哼，我是毁不掉你们，想毁掉一个小女孩还不简单吗？你们就骂去吧，反正跟我没有关系了！” “呜呼呼……” 洪鸿捂住了耳朵，他只听了一小段之后，他就不想再听了。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杀掉我？” 洪鸿的忽然发问，倒是让站在他的床边的长发女鬼一愣。 “你千辛万苦地来到这个时代，是想把我给抹除吧。不过你为什么非得要穿越到这个时代，而且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下手？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容易吧？” 这个女鬼倒是像被问懵了，这个少年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难道你是想看看，对你实施暴行的家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良心？” “……也许吧。” “那么你为什么不杀我？坦白了说，这里面的女孩就是你吧？那么你为什么会把我留到现在？” “……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不杀我？” “我不知道！” “那么你为什么要来？” “轰……” 从她的嗓子眼里传出一阵摩托车引擎似的低吼。 “你到底为什么……” 忽然，洪鸿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 她的利齿穿透了洪鸿的肌肤，某种温热的流体喷洒而出。 随着身体各部位的血液迅速流失，洪鸿感到头愈发沉重，便闭上了眼睛。 “这样，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吧。” 洪鸿这么想着，陷入了沉睡……